忘川仍是侧卧枕着被子,见她一如之前那般迷茫,只不过脸似乎更红了,因此那眼更是似笑非笑,夹着那一抹风情,也看得春花也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你刚叫谁娘子?”春花捏着他下巴,他此时就如同以前两人红罗帐内那般,但是她却知道他只不过是烧得神智昏迷,连人都认不清了。但这一口闷气盘在胸口,就算知道他此时如有烈火焚身,仍是停住盘问。
忘川只笑不语,眼里却更多了几分柔情。
“还说谁见长了?”她是没有琉璃……大,莫非他喜欢那*?
忘川竟轻轻笑了起来,伸出指尖来摸她的头发,春花陡然抓住他的手:“说!”
忘川眉扬了扬,眼中朦朦胧胧,轻声哼道:“琉璃呀……”
这一声有如当头冷水,春花身子僵住,猛地一推忘川:“你混蛋!”
忘川骤然仰面躺下,发出一声闷哼,春花连忙扯了他起来,只见背上伤口纵横错裂,早间方长出的皮肤悉数焚烧殆尽,那些气愤伤心都抛在脑后,暗骂自己何必跟眼前的他使性子。
再不多言,也耽搁不起,刷刷几下先把自己身上的衣裳都除尽了。然后探手去脱忘川裤子,待一触碰,那压下去的怒火却又腾了起来,他、他……
就算这种处境之中,那昂扬的分身算怎么回事?
她方才还在寻思怕是还要费力,哪知人家早就准备好了,莫不是方才瞧见琉璃身子就起了意?
春花几乎想穿上衣裳就走,手指突然被他软软握住。
“娘子,莫羞……为夫不能把持……”
不能把持?那到底是对谁不能把持?
春花身子一震一软,含泪看去,他斜靠着被子,双颊绯红,眼神却不似先前那般迷醉。幽黑幽黑地望着她。
“你且看我是谁?”春花犹带鼻音,随手一挥露出本容,三根金针还在微微晃动,她却知自己心已软。为那曾经说过万般千遍的话。
忘川眼神不变,嘴角却是极近温柔宠溺的笑:“娘子……怎愈发淘气……”
常笑猛一咬牙,扯过一旁腰带,往忘川眼睛上一系,只让他坐着,自己坐在他腰间。她细细吻在忘川唇上,以前都是他那般火热,她从未有足够的时间来细细品尝过他的味道,只趁着他无力反抗占些便宜。
手指按在他胸前淡红的蕊子上,略一用力。饶是忘川无力,也从候间发出又一声呻吟。
常笑知道时机已至,轻轻扶住忘川,慢慢纳入。
两人脸颊更红,常笑伸手拉掉忘川眼上的腰带。只见他微微张开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看得常笑失了神,他一声痛苦的呻吟却提醒了她,此时不是舒服的时候,需得尽快为忘川疗伤。
一股五色灵力顺着两人结合之处逐渐流遍忘川四肢百骸,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们,抚平忘川五脏六腑的每一处经络。那些九天真火,都被这五色灵力包裹起来,汇聚至常笑的丹田,却被炼化吸收,重新化作五色灵力,去滋润忘川受损的经脉。这样的温暖极其舒适。又不同于其它任何温暖,不仅常笑微微一震,忘川也舒服得几乎呻吟出来。
很久之前的那本洗灵术,乃是昆仑山的禁术,被封印在昆仑山的九重阁内。他为了她违抗门规而取,今日也多亏这洗灵术。
随着韵律加快,五色灵力愈发温暖,忘川只觉需要更多的温暖,不知不觉握紧了身上之人的腰肢,常笑无力控制,丹田之气尽数流向忘川。时光飞逝,竟是轮回倒转啊!
暴雨如注,将一切隔离,十指相扣,一如从前,抵死缠绵间,常笑吻在忘川的心口,带着几欲嵌入骨血的深刻。
不知何时,忘川背上皮肤慢慢愈合,累极而眠。而身旁的女子,光脚下地,悄悄穿上衣衫。
她灵力枯竭,需得尽快找一处地方打坐修行,这里,赵睿马上会送来更多的女子,只是……他已经不需要了。
顶多半个时辰,他便会醒来,所以她必需得赶快走。
恋恋不舍看了一眼忘川,突然埋首在他唇上印了一吻,之后不再留恋,化作一道白光从窗口消失。
床上的人眼睛微微动了一下,却是继续睡了过去。
常欢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角,小拳头猛地捶在桌子上,太难以置信了!老娘居然又一次抛弃了他!
他这一拳头下去,自己没叫疼,小石却惊叫了一声。
床上的人旋即睁开眼睛,疑惑地打量四周,直到看到那小窗户旁边立着的一个月白色人影。
“川哥哥……”琉璃轻声唤道,她只记得她正欲走向忘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但怎么此时是躺在忘川的床上,那他们到底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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