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裴系舟认真点头,可眼里全是戏谑。
“……”唐皎。
自知窃听不到什么了,唐皎决定遁走,以免裴系舟继续取笑她。
裴系舟自然跟上。
两人走在后山,树影横斜,月光皎洁,和白天相比,有别样美感。
裴系舟看着眼前的少女,纤细又漂亮,大方又不做作,他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地牵住了那只柔弱无骨的手。
唐皎一愣,而后羞答答地望向裴系舟:“虽然师父还没正式表态,但是在此月色之中,跟你日月为媒天地为证,做对野鸳鸯也未尝不可。”
“……”裴系舟。
看着小姑娘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更进一步,为达目的还随时抛出虎狼之词,裴系舟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但这种话听多了,他承认,确实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而且也有一定的魅惑力。
裴系舟没回话,手中微微施力,一把将唐皎搂入怀里,而后躬身低头吻住了她。
月夜之下,年轻男女在树下拥吻。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微微往上提,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容不得一丝空气介入。
月亮偷偷躲进云层,原本明亮的山头逐渐昏暗,借着这一抹黑暗,男人抱着她上前,将之抵在树干和他之间,再次低头拥吻。
唐皎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玩脱了。
虽然她确实很着急跟裴系舟圆房,毕竟造娃事业不能耽搁,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呐喊真的只是口嗨,裴系舟才是真刀真枪搞实干的那个。
两人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唐皎只感觉嘴巴又麻又肿。
裴系舟却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高岭之花模样。
唐皎直至躺回被窝里仍旧有些睡不着,刚才月色之中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时,裴系舟距离她仅有一寸之遥,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道:“下次,不要再调戏我了,我会当真的。”
他明明没有做什么,可唐皎愣是在这简单的一句话里感受到了无尽的侵略意味。
想着想着,唐皎默默把被子盖住了脑袋,可恶……貌似被高岭之花拿捏住了。
……
第二天一早,唐皎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一直隐居的陈掌门难得出现。
看到唐皎这模样忍不住挖苦:“怎,昨晚做贼去了?”
唐皎搓了搓鼻子,有那么一丢丢心虚。
“该不会在外头软床睡习惯了,适应不了山里的木床吧?”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唐皎若有这样的反应,完全说得过去的。
二师兄一听,开始思考要给小师妹定一个软一点的床垫,不然每次回家都睡不安稳,这可怎么行啊。
唐皎连连摆手:“不用,我最喜欢木床。”
“姐姐来这里坐。”
此时裴伴高兴地拍了拍她身边的空位,空位的隔壁是正在喝粥的裴系舟。
唐皎看了一眼裴系舟,对方抬头给了她一个笑容。
不过唐皎只觉得这笑容和昨晚夜色里的一模一样,看着温和实则藏了无尽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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