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离海30米远的卵石路上,苏佳怡好像很喜欢这里,是觉得大海也在为她愤怒吗?海浪的声势滔滔,其间几个大浪令人感到震撼,海水涌到了两人的脚边。
王泽觉得这样有些危险了,强硬的拉着苏佳怡坐到了台阶上,看着海,发呆了半个小时左右,苏佳怡的心情也没有先前那么低落了,只是想到那个视频心中不安的感觉就会滋生出来,更会让她隐隐作痛。
王泽起身走到电动车旁,拿了一张湿巾为她轻轻擦拭红肿的眼眶,问道:“我在你后座拿的,都有点干巴了,你是不是自己都忘了车座下面的湿巾?”
苏佳怡眨了眨眼,回道:“我可是一个非常心细的女人,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在车座下面放的湿巾?可能是质量不好水分流失了吧。”
“是吗?”王泽狡黠一笑,然后毫不留情拆穿道:“真的在车座下面吗?哈哈哈,可我是在车身那的储物空间里拿的哎,就你这记忆力,你当时是怎么考上一本的啊?家里是不是有教育部的亲戚?如实交代一下。”
苏佳怡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还是忍不住笑了,然后再努力的憋住笑容,摆出一副自认为恶狠狠的神情,瞪着他后才气鼓鼓说道:“大坏蛋,哼,回家,我肚子饿了。”
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和最后那恶狠狠的表情,在王泽看来就和她妹妹卖萌时一样可爱,其实这就是苏佳怡在卖萌,也是在谢谢他的努力,让自己的心变得不那么难受。
王泽忍住了想狠狠亲她一口的冲动,急忙转身,朝着大海挥手告别,感谢它带来清爽的海风,吹走了苏佳怡心中的悲伤。
两人沿着海景,一起走到电动车旁,苏佳怡自觉的坐在电动车后座,为王泽披上了他的防晒衣,王泽也心甘情愿的充当她的电动车司机,为了不让苏佳怡有空闲的思绪去想那些悲伤,他又找了个话题说道:“姐,我现在好期待叔做的饭,肯定很好吃,因为叔对于人生的态度真的很认真!!!我要是也能像叔一样就行了!”
“嗯?苏老头做饭绝对大厨级别,也是,就如他对待自己的人生一样,很认真,也很用心,你呢?问这个干嘛?我不知道小小的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要羡慕任何人的人生,我们各自的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都很精彩呀!你在网咖里说的那句话令我印象深刻,人生就是要充满 了 tm 的激情与未知,不是吗?”
“姐,你说的这一段话像本科生水平,但是我的人生好难再去改变了,一些不可控因素和我的无知与傲慢,把我自己毁的太彻底了。”王泽现阶段特喜欢和她嘴贫。
苏佳怡一脸认真地说道:“王泽,你只要还活着,我就要你好好对待自己生活,过去的事情我们的确无法改变,就像我这一段恋情一样,我现在很懊悔,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无法改变,我只能慢慢的改变心态,让自己以更好的姿态去积极面对它,以后的日子就是陪好生我的,养好我生的!你要是对自己的人生很随便,我就...我就掐你腰间的赘肉,让你知道什么是肉体的痛!”
“啊?这么狠啊,嗯...那咱们说好了啊!我以后会好好对待生活的,你也一样,对吧?要不然,我?哎...你给妈祖保证一下吧!”
苏佳怡是真没想到,王泽这个河南人居然能巧妙的捏住他们福建人的软肋,她笑着说道:“妈祖作证,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绝对会加倍努力的去做到,你呢?你也向妈祖保证一下呗。”苏佳怡催促着王泽,想让他和妈祖保证。
“我先不保证了,万一做不到怎么办,我不想欺骗妈祖,以后万一需要上船出海赚钱,妈祖没原谅我曾经的欺骗就坏事了。”王泽有些心虚地回道。
苏佳怡非常生气地哼了一声,鼓着嘴,用尽全力捏向王泽腰间的赘肉:“你...哼,我不理你了,到时候吃饭你去和吞吞一起。”
王泽疼的嗷嗷大叫,眼看到路上的货车变多,苏佳怡为了安全所以不再动手,刚消停一会的王泽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吞吞是谁啊???”
苏佳怡冷哼一声,语气不好的回道:“是我家的拉布拉多。”
“......你不是说不理我了吗?”王泽贱兮兮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苏佳怡给的回答就是让王泽的肩膀多了个牙印...
“......”
“王泽,回到家以后,别给苏老头说这件事情,我怕他失去理智,万一做出冲动的事情就不好了...”
“能有多冲动?”王泽想了解一下再做决定。
苏佳怡回忆道:“在初中,我因为长相和十分优秀的成绩,被一个特别坏的女人嫉妒了,她找了几个人,扔我的书,在宿舍,她们拉扯着我的头发,在班级,她们在我的座位上涂满了胶水,我害怕,但不敢告诉苏老头,那段时期我的成绩下降十分严重了,还是被老师给注意到了,老师和苏老头告知了这件事情。”
王泽听到后脸色阴沉,他...心疼了,靠边停下了电动车,也不顾身后的大货车和小轿车的喇叭声与司机的谩骂声,站到她身旁将她揽入怀中,颤声安慰道:“姐...我们都要学会在黑暗中寻找光亮,...这么温柔的女孩,为什么承受了这么多悲痛...?”
苏佳怡就这么贴着他的心脏,他心跳的很快...淡笑道:“继续赶路吧,我早就不去计较了,苏老头当天就赶来到学校,将霸凌我的女生训斥了一顿,但见她毫无愧疚,生气的苏老头连带着她的桌子一起扔出了校门,他的父母得到消息后急匆匆赶来学校,苏老头忍着的怒气控制不住了,顺带打了他的父亲一顿,并且严厉指责他们失败的教育,因为这件事的影响不好,再加上权力需要交替,苏老头被踢出漳州市的权利中心了......”
“啊?”王泽松开了苏佳怡,随手拿出木梳帮她梳理了秀发,这才往家赶回。
过了几分钟,王泽后知后觉的问道:“叔叔曾经还是公务员?”
“嗯?现在也还是公务员啊,我说的还有些片面了,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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