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陆建章还要上朝。
陆夫人情绪过于激动,险些晕了过去。
所以在陆凝霜的情况平稳后,他们就回去了。
熬到半夜,已经不容易了。
沉香苑恢复了安静,下人们各自散开,还剩主屋和厨房的灯亮着。
茯苓化为一道黑影,藏匿在阁楼最高处,警惕的观察着沉香苑的情况。
白芷拿了垫子,靠坐在主屋外间,困了就眯一眼,等里边传来动静她就立马睁眼。
平日里就是这样给自家小姐守夜的。
不过今日有点儿不同。
本该离开的荆时越还在屋里。
好像包括陆国公等在内,都没人觉得奇怪。
似乎觉得有一位太医守在体弱多病的小女儿旁很有安全感?
但事实,与他们想象中截然不同。
“陆小姐,你要好好休息,等捂出汗就能好了。”
荆时越侧身坐在床沿沉声说道,他又探了一次脉。
只是将少女的手放回被窝时,他的手被反拽住了。
陆凝霜苍白的脸上生着病态的潮红,噙着若有若无的笑。
摇曳的烛火映进她深邃眼眸里,变成了烧灼人理智的火焰。
她呼吸沉重,声音沙哑柔媚,带着十足的魅惑。
“太医哥哥帮我不行吗?”
“陆小姐你在说什么?”
荆时越喉结滚动,心怦怦直跳。
“太医哥哥果真听不明白?”
小手用力一带,她借着力道半坐起来,将手贴近了他的胸口。
“那你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陆小姐,你还在生病,别闹好吗?”
正视自己的内心后,荆时越的拒绝变得委婉。
陆凝霜环着他的脖子贴上去,单薄柔软的丝绸寝衣滑落,露出因病染上浅桃色的精瘦锁骨。
“我听说……”
她咬着他耳朵,“那样发汗很快,太医哥哥……”
半句话说得荆时越面红耳赤的,他擒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摇头。
“陆小姐,你病着呢!”
荆时越哑声强调。
另一只手翘起来,涂满血红色蔻丹的白皙指尖,慢悠悠的在他胸口勾画。
强烈的色彩对比下,显得妖异极了。
“之前不行,现在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她顿了一下,拖着病骨,娇声笑起来,有种抵死缠绵的疯感。
“难不成太医哥哥你不行?”
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话,更何况在喜欢的人面前。
“不是。”
荆时越沉着脸否定。
“那就,试试?”
“不……”
“吻我。”
“陆小姐你!”
“嘘——”
“唉……”
流光色的纱幔垂落,烛火变得很温柔。
白芷抱膝靠在门上,听着里边浅浅的动静红了耳朵。
抽空去厨房厉声敲打了下人一番,并让人将沐浴的热水准备好。
“荆太医比六殿下好……”
做好准备工作后,白芷坐在最外的门槛儿上,盯着院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