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霜就着荆时越的手,倒了一粒朱颜丹出来,没什么犹豫便吞了,顺便还扎了他的心。
“你放心,生谁的也不可能生你的。”
她的想法从未改变,生是不可能生的,她可不想好不容易病好了,还没享受人生,就死在了生孩子上。
她扫视着荆时越碎裂的微笑面具,转身往外走去。
为医者,他很贴心,为情人,只能说差强人意,而满意只满意在正人君子沦陷于情爱的反差感上。
她暂时不想跟他拉扯了。
荆时越,等密室修好了自个儿住进去吧,我目前对你丧失了兴趣。
……
保护陆凝霜的力量,已经有了别的名字,就叫做护卫队。
他们人数较多,在陆凝霜不出门时,是需要坚持训练的,住处由陆管家统一安排,并不在沉香院。
当陆凝霜表现出要出门的意图,不出一刻钟,护卫队与马车一起出现在了陆府侧门。
为她驾车的人叫梁业,出自陆父的玄麒军某个骑兵营,有个正八品上的宣节校尉的职位在身上。
虽然国已不国,但过去的荣光不会消失。
他驾车很稳,至少比姜朔稳得多,车轮在凹凸不平的街道压过,却没产生太大的颠簸。
周围的环境逐渐喧闹,车子驶进了闹市当中,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四周回荡,给整条街都按下了静音键。
晋阳百姓第一次见如此大的排场,八卦的心思一下就活络起来。
究竟是谁如此嚣张,就不怕被晋阳王抓起来吗?
队伍在仁医馆外停下,梁业作为护卫队队长,交涉之后给医馆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将闲杂人清理干净后,他回到马车旁,“二小姐,可以下来了。”
侍从摆上马凳,搀着她从车上下来,头顶上的油纸伞,遮住了有些刺眼的阳光。
一天能打听到什么,李小姐什么也没打听到,意外撞见清场入医馆的陆凝霜,下意识就要找她理论。
自以为被横刀夺爱的刁蛮小姐,无外乎那几句古往今来都说烂了的狠话。
不过,她没预料到自己根本进不去。
“我认识她,让本小姐进去!”
李小姐挽着紫色披帛,气呼呼的指着里边,在晋阳王还没有来封地前,她简直是晋阳城的小祖宗。
从士兵转职成护卫后所有人换上了佩剑,离李小姐最近的两位将剑柄交叉,厉声道:
“退后!”
“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
李小姐气得两腮发红,头顶冒烟儿。
两人不为所动,“第二次警告,退后!”
她被吓了一个踉跄,两名侍女连忙将她扶住,她恨恨的吼道:
“我祖父可是晋阳太守!”
医馆当中,正向柳徇风了解娘亲病情的陆凝霜皱了皱眉头,“外边在吵什么?”
梁业拱手,“属下出去看看。”
柳徇风撩了下衣袖伸手,目光有些热切,像是要将她活剖了。
“二小姐,能请个脉么?”
陆凝霜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把手放在面前的脉枕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上脉搏,有点儿凉。
他语气平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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