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日的月亮已经变得很圆了。
陆凝霜偎在傅南嘉怀里,听他汇报密室的进度。
傅南嘉砸了重金,又以工匠家人的性命相要,密室的进展很快。
还差一些零星的机关和基本陈设,就可以让荆时越拎包入住了。
“哥哥每天忙成狗,腿疼吗?”
对上陆凝霜忧郁的目光,傅南嘉捉住在胸口随便描划的柔荑,可怜巴巴的为自己邀功。
“不太疼,要是小乖能奖励哥哥的话,就一点儿也不疼了。”
被陆凝霜折腾的次数太多,傅南嘉早就不会随便发qing了,夜晚乖乖的当抱枕,睡的觉素得不行。
陆凝霜惦着傅南嘉根本不知道的新玩具季公公,期间没给任何人尝过甜头,这个时候却是勉为其难的叹气。
“好吧,就奖励哥哥亲一下。”
她指自己的唇。
豺狼一下子扑了上去,对那点儿肉沫星子都不算的东西表现得很满足。
傅南嘉回味着那份香软,左手被少女枕在头下,右手安安分分的搭在她的腰侧,眨着眼殷殷切切的问:
“小乖,再亲一下好不好?”
“不好!”
陆凝霜背过身去,往脖子处狠狠拉了下被子,转瞬便淡了呼吸。
徒留傅南嘉独自忍受“凄风苦雨”。
“哎……”
他不敢将人弄醒,不甘不愿的闭了眼睛。
忽然,清苦回甘的香风袭来,下一瞬他便被人锁了唇。
小妮子吻起人来比他还凶残,不过片刻他口中便弥漫起铁锈味儿。
有一会儿后,少女俯身拍了拍他的胸口,眸中溢着点点星光,乖巧的哄道:
“看在哥哥劳苦功高的份儿上,给你额外的奖励。好了,哥哥乖乖睡觉吧~”
傅南嘉看着舍不得眨眼。
性格百变的小乖,真的让他爱到不行!
……
数百里之外的泉州,淮南王府灯火通明,下人忙碌着为明日的生辰宴做最后的准备。
极尽奢华的红药堂里,殷侧夫人左右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儿,两岁多,小的是儿子,明天两岁。
她能宠冠王府后宅,一是会撩,二是会生。
她静静端详自己一双儿女,眼里的柔情早就被冰冷冻结。
现在,两个孩子在她眼中只是淮南王仅有的子嗣,他们未来的敌人。
殷如月亲自给两个孩子喂了暂缓发作的药物,让奶娘抱下去睡觉了。
在她准备安寝时,淮南王推门走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到怀里。
“月儿这么晚还哄孩子,真是个好母亲!”
“妾身是想到翼儿都两岁了,时间如江水,滚滚东去不停歇。
妾身既感动孩子一天天长大,又惶恐于人老珠黄,再不被王爷钟情……”
“月儿试试就知道爷钟不钟情你了,哄完孩子,侧夫人该哄哄本王了。”
“王爷,你讨厌……”
床架咯吱摇晃,红幔不停飘荡。
毒药通过殷侧夫人的身体,下给了忘我的淮南王。
女人保留了一丝理智,望着晃动的床顶,在心底无声呢喃:
小姐,白芷马上就能回来见你了。
……
淮南王寿宴,前来赴宴的宾客极多。
身为小皇叔的晋阳王也派代表送上了贺礼,还有一个原因是淮南王地盘儿与萧楚然地盘儿接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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