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低声下气追求她,还不如盲婚哑嫁算了!”
说罢,李佑伸了个懒腰,复又躺回了躺椅。
躺平人!
躺平魂!
李丽质见李佑像条咸鱼一样,又躺平了,气得发抖。
难怪天天把咸鱼挂在嘴边。
哼!
她抬起粉拳,给了李佑肩膀一拳。
怒气冲冲,一脸恨铁不成钢。
“哥,妹妹墙都不扶就服你!”
“看来你说得还真没错,你就是条臭咸鱼,躺平了,翻都不翻身那种!”
“算了,拉倒了,你就自己玩去吧,活该当个单身贵族!”
说完,李丽质踢了一脚躺椅,气呼呼走了。
李佑看着李丽质的背影,又好笑又好气。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丫头这些年旁的没学会,自己那些个现代语,记得清清楚楚。
有事没事的,还来几句刺自己。
李佑摇摇头,哭笑不得,颇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无奈。
……
李丽质走了,李佑总算清净了。
可惜还没高兴多久,第二天宫里的太监就上门了。
所为何事?
李佑迷迷糊糊醒来,一拍脑门,忽然想到奏折的事。
草!
谁爱去谁去,我李佑可不去!
睡觉不香么?
李佑心中怒骂一声,叫管家把太监打发走了。
复又躺平,美滋滋睡大觉。
一连数日,李佑皆是这个态度。
可怜太子府管家,这一天天地,倍感煎熬。
毕竟是宫里的太监,皇帝的近臣,这么糊弄人家好么……
终于,到了第五日,阴贵妃风风火火来了。
这会儿已是傍晚,李佑自然不在睡觉。
他一身短打装扮,尘土满身,哼哧哼哧在挖土!
准确地说,在挖游泳池。
阴贵妃仪态万千,优雅贵气。
一看儿子竟然为了逃避责任,如此作贱自己,气的俏脸一白,嘴唇发抖。
当然,更多的还是心疼。
她勃然色变,厉声道:“你们一帮奴才,太子如此行事,你们就在旁边干看着?”
“来人,把这几个奴才给我拖出去打死!”
太子府上几个侍女太监吓得脸色煞白,跪伏在地,磕头如捣蒜,哀呼求饶。
“贵妃娘娘,奴才错了!”
“饶了奴才吧!”
“太子殿下,奴才该死,该死啊!”
“……”
李佑听到一阵鬼哭狼嚎,赶紧从土坑里爬出来。
他眼珠一转,行了一礼。
笑嘻嘻道:“原来是母妃来我这里,儿臣正打算去宫里看您呢!”
“母妃,这是何故,我府上的奴才竟敢冲撞您?”
阴贵妃见李佑灰头土脸的样子,更加生气,皱眉道:
“我看你府上的奴才比主子还舒服,母妃帮你好好管教他们!”
李佑一听,就知道阴贵妃话里带刺,看来是心里有气。
李佑讪讪道:“母妃,儿臣这不是闲暇有空,找点事做做么!”
“这些奴才是儿臣不让他们插手的,望母妃明鉴!”
阴贵妃冷笑一声,“哦?你闲暇有空,军国大事一概不管,非要躲在府上挖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