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的高度也远超于其他人,更更重要的一点是···”
“是什么?”扶摇疑惑地看着突然停顿下来的楚璇。
“他会藏拙。”像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于是楚璇总结道:“并不是扮猪吃虎的那种隐藏,而是身为一个棋手步步为营,斟酌再三,以期望下出的每一子都落子无悔的那种稳定,又像一柄不轻易出窍的宝剑,一旦亮出剑锋便会尸横遍野。”
“有那么吓人吗?”扶摇听了不相信似的撇撇嘴。
“拭目以待就好了。”楚璇无所谓扶摇信不信,“哦对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楚璇突然对扶摇郑重告诫道:“这两天好好呆在宫里,不要轻易走动。”
眼见楚璇的神色如此郑重,扶摇也收起玩闹的神色。
“需要我做什么吗?”
楚璇摇摇头,果断拒绝道:“不需要,只需要做好你的扶摇公主就好。”
扶摇听了微微蹙眉,不满地说道:“二哥你不必如此,自打母后离世后,你就独自一人承担着这么多,其实我很想告诉你,扶摇虽是女子,却也可以为你分忧。”
楚璇静静地看着自家这位妹妹,随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扶摇,你能这么想我已经很开心了,但是萧娘娘当年将我护了下来,这份恩情我不得不报。”楚璇的眼中有着追思,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伤感。
“等着吧扶摇,我娘还有萧娘娘当年的冤屈,我都会为他们洗刷,而未来的盛世,也会由我们来守候。”
扶摇看着从小一块长大的这位哥哥,心里明白他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瞒着自己,其实不为别的,为的就是若有朝一日未能功成的话,能够将自己保下。眼前这个男人,虽不是自己亲生的兄长,但这些年的相处下来,二人早已不是亲人而胜似亲人,在这个人情淡薄的皇宫里,二人是彼此最后的依靠。
楚璇从自己的府邸遥望着皇宫,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
“阳王,陛下他今日······”阳王的府邸中,一位阳王的幕僚试探着问道。
“只是偶感风寒罢了,可惜可惜···”阳王扶额摇头,不知道在惋惜些什么。
在他身旁的一众幕僚闻言彼此对视后,有人出声道:“陛下毕竟年事已高,近些年储君一位又一直空缺,阳王需得早做打算,就怕迟则生变。”
尽管底下的人说的很含蓄,可阳王还是听懂了他们话里的意思。
“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立储呢?”阳王皱着眉自言自语道。
“恐怕是陛下心里还在摇摆吧?”底下当即有人回答,刘伯庸夹在一众幕僚当中插不上话,只能偶尔附和一句。
“摇摆?剩下的人里面论威望论实力论资历,还有哪个能与我相提并论?”阳王似乎很不解,自从摇光身死已经过去两年了,可这太子之位却一直悬而未决,这不得不让他心底焦躁难忍。
“同辈人中也许就只有四皇子或许能与殿下一争高下····”此话还没说完,便听有人打断道。
“阳王殿下在同辈人中或许无人可以匹敌,但却不能不忽视一个人的存在。”此刻刘伯庸忽然站出来说道。
阳王蹙了蹙眉,似乎不太理解这番话什么意思。
“谁?”
“小殿下楚相印!”刘伯庸朗声解释道。
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阵骚乱,就连阳王都给了刘伯庸一个无语的眼神。
“楚相印虽是摇光之子,但毕竟年幼,陛下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将皇位传给这么一个小孩子吧!”幕僚中顿时有人嘲笑道。
刘伯庸还欲再说什么,却被阳王挥手打断。
“最近几日着重盯住老四,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