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亲切,愿意亲近。”
“在那段难熬的日子中,那就是我每天的梦啊!我每天的乐趣,就是盯着她的后脑勺,脑补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然后,晚上再一点点回味。”
“你不知道,她似乎脑后长着一双眼睛,我盯着她瞅,看着看着,她脸颊红了,耳朵根红了,那颗肉痣也红了,我自己的脸也红了!”
“自从这个女孩坐到我的前排,大半年我没有迟到旷课,这是我读书以来,最老实的一段时光。不过,我也没有好好学习,就连老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顾盼两手托腮,问:“后来呢?”
易方说:“后来,当然她考上了江城十中,省重点。我则是进了职中。”
“后来没找过她?”
易方苦笑道:“找过啊!我在江城十中门口拦住她,可是,她说她不认识我。”
“怎么这样?”
易方说:“她说她从来是不回头的。”
说完,易方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悲哀,这个占据了自己整个身心的人儿,你居然没有在她的天空中留下一丝一毫的影子!
顾盼半晌不吱声,在回味女孩这句话的含义,半天也没有想明白。
顾盼突然问了一句:“你在邵惠来身上,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了?”
易方玩味的看着顾盼,笑了笑:“没得到的总是最美好的。顾厂长,错过了的,就永远错过了!不说这些了,我的这些手串,你看上哪一条?”
顾盼双手抱着胸脯,带着戒备的神情注视着易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有你的珍爱,我也有我的珍爱。你拿你的珍爱,交换我的珍爱,结果就是,我们都失去了我们珍爱的东西了!”
易方很知趣,他收起桌上的手串,一一戴在手上,整个动作程序感十足。接着,他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刚才成书记打电话的时候,我知道,你就在旁边。”
顾盼没想到易方突然转变话题,单刀直入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易方把控着两人对话的节奏,继续说道:“说实话,这点你就比不上成婧,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是吗?那恭喜易老板,你找到了你需要的人才了!”
易方对秘书说:“你去把成厂长叫过来。”
“是,董事长。”
秘书离开的时候,顺手带上门,屋子里就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了!
见到顾盼不自在,易方有点尴尬,说:“顾厂长,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顾盼神色不变:“恐怕是易老板误会了,我对易老板尊敬的很,那有什么误会!”
易方低头摆弄着手串,说:“外面传言,说我喜欢女人。不错,这女人就像手串,好东西谁不喜欢?”
顾盼双手放在膝盖上,继续保持微笑:“我对易老板的兴趣没有兴趣。”
易方抬起头,望着顾盼:“不,我有必要说说。”
“好,我洗耳恭听。”
“我其实是很有原则的,第一,我从不找小姑娘,不为别的,麻烦!你要了她的一切,她要你对她的一切负责。我的这个性格,身边哪里少得了女人,我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顾盼有些恶心,说:“你不招惹不就是了?”
“是啊。我是找乐子的,不是找罪受;是找享受,不是找难受。所以,我从不招惹小姑娘的。”
“还有呢?”
易方接着说:“第二,我从不强迫。我好色但不渔色。反正又不是用钱买不来的东西,要的就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顾盼问:“你对邵惠来也是这样?”
“怎样?”
“易老板真是贵人忘事啊,你不是在富丽开了房,让成婧去请她去……”
易方摸着后脑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临了临了,最后跑了的那个女人啊!也是啊,惹得我一身火,却不给我灭,让人好难受了一回!这个叫什么,啊,邵惠来。”
易方过了一会,他接着说:“你看,我没强迫吧?愿意来就来,愿意走就走。我是有底线的,犯法的事情,我易方是不做的。”
“看来,易老板的确是有底线的,就是这底线有点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