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楚家夫人他还是不需要放在眼里的。
“这里对楚家夫人来说恐怕不是很适合,还请夫人不要让奴才难办。”
李目鸿上前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响亮极了“滚”
“是”德公公走出去后骂骂咧咧道,“呸,我这老脸连当今圣上还没有打过,贱妇!”
“晚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苏颦颦抱着黎晚泩就大哭了起来而晚泩呢则抱着她的头轻轻安抚着,此景很容易就让人搞错受委屈的人到底是谁。
黎晚泩将自己被紫宸宫的宫女叫去的事情告诉了她们,“现在想起来那个宫女将离生拿走是另有目的,她也根本不是紫宸宫的人。”
苏颦颦越听越糊涂了,不是紫宸宫的人那还会是哪个宫的人呢。
“到底是谁对我有那么大的仇恨,要陷我进死地呢…….”
晚泩将身子靠在墙壁上低头垂眸想着,不出十秒,一个人的名字浮现在了脑海中。
她坚定地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宫女,是朱行宫楚轻烟派来的。”
“不会的!”李目鸿站在一旁终于发出了声,不会的,这三个字是她失去女儿二十几年来与二女儿说的第一句话。
黎晚泩呆住了,可能是苏颦颦的存在感太强了,以至于晚泩居然没有发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侧头朝向那个声音,“你是?”
李目鸿红了眼睛,她的女儿从未见过自己,她看先自己的样子淡然清冷,就连她对自己说话时候的语气也是那么得寡淡无味,似乎两人早已经不是那条血脐带连接在一起的母女。
“哦,对了晚姐姐我差点忘记和你说了”苏颦颦激动说道,“这一回还是在楚家大夫人的帮助下我才有机会来救姐姐。”
“楚家夫人?那就是…..”晚泩的声音忽然落了下来,“楚轻烟的娘?”
“晚泩,是,我是轻烟的母亲,但我也是….”
李目鸿头脑一热,本想立刻将晚泩的身世告诉她,就在话刚准备说出口时,身边传来一句冷冰冰的女声。
“晚泩多谢楚夫人的搭救,但还请今后楚夫人还是称我为姑娘,这样较为妥当些。”
晚泩说话时虽然面带着笑容,但李目鸿却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这几年来晚泩从来没有与人吵过架,即使有事也是笑笑随后憋在心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之间的隔阂已经开始渐渐大起来了,的确,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不认识晚泩了,也就一年多没见,晚泩有了自己的佩剑还进宫成为了申目谌的一等宫女。
李目鸿不晓得在那离开御城的那几个月晚泩经历了些什么,受过哪些委屈……
“那姐姐是如何知道那把剑不是姐姐的呢?”苏颦颦问道。
“我的剑我怎么会不清楚,它伴随在我左右,那么久了它就像是我的孩子,即使我从没见过它的样子却能第一时间摸出它是否真的是我的离生剑,哪怕只有零点零一的不同,我也分辨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