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不甘心被这个家伙给白白冤枉了,立刻回嘴解释了起来,“王家一直都有在做善事,朝廷不知道而已。”正如她所说,王家很低调,毕竟只是小门小户也不像惊动了外面,常常在巷子口发粥发馒头,年年年如此。
“哦?是吗…”王茹茹说此话时声情并茂并不像是在撒谎。
在阳承,若是见到有商户年年施粥,一般朝廷都会记上一笔随后悄然在收税上减少一些作为奖励,当然这都是背地里的事情不会让人知道罢了,可卫贺初也确实没有听说过王家也在每年行善,莫非正如王茹茹所言,朝野之上有搅胡之人?
“我爹曾经差他做官的朋友送奏章呈给皇上,可后来却没有了音信”王茹茹抵着下嘴唇喃喃回忆,脑袋中,那些在永安镇温馨的回忆又过了一遍,感触地一叹“虽然我不出生在这里可这里却包含了我许多许多的生活经历……”
若有所思,卫贺初冷不丁防地说道“原来这就是你进宫的理由?”
挠了挠脑袋,“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将头侧向了另一旁的巷子口。
卫贺初在决定选择王茹茹之前派牟平于查过王茹茹的具体资料,他当然知道王茹茹常常在永安镇与那些孩子一同玩耍做乐,也自然知道是她自己主动向萧贵妃提出了进宫陪萧贵妃喝茶的请求,一步步都十分缜密,差一点自己也陷入这只小白兔的骗局内了。
巷子的尽头回荡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见王茹茹停下了脚步,卫贺初冷冷说道“接近我不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说完这句话,卫贺初感受到斜角那束从黑暗中发出的强光。
四周一片漆黑,就连月亮的光亮也无法射入的地方,与四周的黑暗进行对比,那一束强光显得尤为明显,卫贺初用手遮住了眼睛,从指缝中他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
这束光的源头来自一面紧闭着的窗户,那不是蜡烛发出来的光亮,蜡烛不会如此透亮。
王茹茹呼了一口气,回过头看着卫贺初,“到了”
她的笑容甜甜的,有点儿像晚泩,不,仔细看过后又觉得不大像了,晚泩的笑容沉沉的,温柔舒心却少了些温度,而王茹茹的笑起来像是一个孩子,透露出年轻活力。
被王茹茹拉进了屋内,屋内没有蜡烛也没有别的什么正在燃烧着使屋内照的透亮的东西,再仔细抬头一看,是一个弧形的圆形玻璃圈,里面有东西正在发着炽白色。
那东西卫贺初没有见过,是宫里没有的。它由一根绳子吊在天花板上倒垂在半空中。
伸出手指轻触了一下那东西的边缘,边缘上的玻璃滚滚烫,简直要烫伤卫贺初的手指。
“小伙子,这东西看不能乱碰吼”
“你就是那位可以拼修玉佩的老师傅?”他的口音不像是阳承口音,渐渐适应了光亮,将手放下这才看清了那张苍老的面孔。那张面孔不像是御城人,是一张域外的陌生面孔。
那张脸有一个顶高的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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