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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谁说季师兄就一定死了?用得着你这么急着哭丧?!”
秋木白步伐飞快,在季雅乐扑向崇玉的前一刻赶来,一把将人推开。
“木白,你说是谁?”
不怪崇玉没有反应过来季雅乐说的人是季鸿轩,只是他们清元宫的几个师兄妹虽然彼此之间亲如兄妹,但是对于彼此的背景其实了解不多——他们都是有自己目的来清元宫的,哪个人没有一身的麻烦?
彼此心知肚明,也都懂得分寸,不去探究。崇玉是最守礼的一个,只知道季鸿轩是辉洲人,对于他的家世背景一概不知,也从不询问。
算起来,还是秋木白仗着初二的博识,和几个师兄聊天时偶尔透露的信息,猜测到他们的背景更多一些。
“大师兄,她哥哥就是三师兄季鸿轩,你记得的,三师兄之前说过,他家里这一代人口繁多,几个姐妹是最不省心的。
这位季雅乐,就是三师兄不省心的妹妹之一。”
秋木白故意重咬“不省心”三个字,提醒崇玉,这“不省心”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不听话不懂事,而是心眼多,坏心肠。
“原来如此。”崇玉眼中已是拒人千里的疏离,看着季雅乐的目光宛若一个陌生人。
季雅乐咬唇,没想到她刚刚经营的哀戚人设,刚让崇玉的心动容几分,就被秋木白三言两语给打破了,实在是惹人厌得很。
可她并不放弃,又道,
“崇公子居然是哥哥的师兄吗?
哥哥常说,他的师兄与他关系甚笃,只是家中事务繁多无暇联系,否则定要时常见面饮酒,不醉不归……”
秋木白冷笑,她一个来了辉洲的人,季鸿轩都把她的身份捂得死死的,丝毫不提清元宫的事情,怎么可能和季雅乐说到崇玉的事情?他们有那么熟?
崇玉此刻的想法与秋木白相似,清元宫覆灭之后,所有人都不再提他们的关系,季鸿轩是个严谨的人,不可能同府中的姐妹聊到他。
此时的季雅乐还不知道她的话错漏百出,早已经被二人识破,仍然热情道,
“既然是哥哥的师兄,那也算是我的师兄了。
崇师兄,请带我同路吧,我心里实在牵挂哥哥,是无论如何不能随着学院回去的。”
季雅乐一脸委屈。
秋木白却不吃这一套,隔在二人中间,瞪了旁边的谭霄一眼,道,
“季姑娘请自重,十万天地可不是来玩的地方。
季府是五府之首,难不成还不能保护姑娘在这十万天地中自由行走?何须要来掺和我们?
再说了,你也是学院的学生,虽然是个插班生,但是你想要单独行动,也去请院长特批啊!
至于叫什么师兄,不好意思,我师父只收了我们几个弟子,你要是想叫他师兄,自然也要叫我师姐,但是很明显,我没有想要给别人当师姐,尤其是比我年纪大的人当师姐的打算。你要是想拜师,先从坟堆里找出来我们师父的骨灰来,看看他愿不愿意再说!”
秋木白的一番话,让季雅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十分丰富。
被秋木白句句插刀胸口,季雅乐气得想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