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头被吓破了胆,抖若筛糠,哆哆嗦嗦往后踉跄退。
别说拿桶砸了,他现在连逃跑和出声求救都做不到。
被惊吓到极致后,整个人已经僵住。
“还我孩子……桃家……还我孩子……”湿哒哒的白衣女走到了梅老头身前,森然呢喃,漆黑的眸子盯着他,梅老头像是在其中看到了森罗地狱。
“不……我不知道什么孩子……我不是桃家的人……你要找桃家……去桃庄找……”
“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不是桃家人……我没见过你的孩子……”
梅老头竭力张嘴,语无伦次!
白衣女漠然,轻轻吸气。
“桃家的味道……”她呢喃,眸中乌光大盛。
“刷……”
白衣女糜烂的脸庞一阵扭曲,满头湿哒哒的长发猛得甩起,根根拉长,如枯枝烂根一般将梅老头直接捆住。
“还我孩子……”她森然低吼,长发晃动,将梅老头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救命……救命哇……”梅老头吓得尿裤子,双腿乱蹬,拼了命的呼救。
屋舍里,中年妇人被这动静给吵醒。
“你个老东西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吱哇乱叫个什么东西,要死啦你?”
“要不是看你一把老骨头不抗揍,老娘非把你头给拧下来,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叫人省心。”
梅老头的老婆粗着嗓子骂骂咧咧,大半夜被吵醒,心情极差。
她披上衣服下床推开门,要看看自己丈夫在搞什么鬼。
“你个老不死的……”门一开,中年妇人看清眼前景象,声音戛然而止,一脸的目瞪口呆。
她看到自家丈夫居然被湿哒哒的头发捆住,倒悬在半空。
那根根发丝如钢丝一般,勒进皮肉,有血渗出,顺着发丝淌下。
这诡异的一幕当场镇住她,令其后背凉气直窜,腿脚发软。
白衣女脖子扭了个三百六十度,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看向她。
中年妇人给吓得一把跌倒,瘫软在地,胯下尿湿一大片。
“脏……脏东西……”她哆哆嗦嗦望着白衣女,大脑中一片空白,吓懵了。
“又是桃家的味道!”白衣女斜嘴一咧,几根蛆虫从唇肉上掉了下来。
中年妇人看得是又恶心又害怕,双手撑地,连滚带爬就要往屋里缩。
“刷!”
这时,白衣女抬手,一道黑乎乎的湿发猛得卷了过去,也将中年妇人层层捆住,倒拎起来,吊悬在半空中。
“还我孩子……”她糜烂的面部尽显狰狞,声音透着冰冷和残忍。
“什么孩子……我们真不知道……你找桃家……我们不是桃家的人啊……”梅老头痛哭流涕。
他实在不清楚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招来这种邪乎诡物,还一口咬定他是桃家人,真是令其百口莫辩。
中年妇人一番剧烈挣扎后,两眼一翻,直接给活活吓晕过去。
“桃家……都得死!”白衣女森然低吼,所有发丝猛得绷紧,将两人勒得浑身是血。
“刷!”
接着她身后长发又分出两股,猛得冲起,对准两人嘴巴狠狠插了进去,像无数蟒蛇钻入腹中。
“呜……”
梅老头剧烈抽搐,说不出话来,很快翻白眼,身子僵住,没了动静。
“砰!”
最后两人骤然炸成一块块碎肉,凌乱洒了一地,地上全是血浆。
白衣女收回头发,缓缓消失在夜色之中。
院落里,婚房中,熟睡的梅家儿子和媳妇被这声巨响给惊醒。
“搞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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