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奋的探究神色,简直要冲上来掰开他的嘴巴亲自数一数一般!他强自道:“我确实只有三颗门牙,但是也许二弟不是这样的,又或许,七八岁换乳牙长了上来……”
赵夫人流泪摆手:“不会的,你原本三颗,换牙后还是三颗,你二弟也该如此才对,可是他是四颗啊。”
赵老爷又惊又气:“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赵夫人泪流的更欢:“孩子是我带着出去看灯会走失的,你为此气恨我多年,好容易找回来,我虽心中怀疑,但也盼着有那么一丝可能是真的。退一步说,先养着他解了思愁,若日后真的找回来,再说不迟……”赵夫人说完,抚面痛哭。
赵老爷仰天长叹,也不知是难过还是松了一口气。
事情已经明了了,陆元等人当即立书为证,请赵家三人画押。至此,齐瀚一事,跟他赵家便没了关系。
陈源微服出宫,在周兴等人约定的酒楼会面。外面布满了自己的亲卫,安全无虞。
周兴还有几名年轻的将领都换了便服,等候在里面。陈源赶到,直接开始说正事。
周兴:“属下已经查明,陈风和赵二林均是来历不明之人冒名顶替的,所以极有可能是敌国一早投放的棋子,随机应变破坏我陈国君臣关系,属下已经拿到证词,所以那两人的证言完全可以废弃!”说完双手呈上一份证词。
陈风那边是另一路人去查证的。作证的是陈风长姐,记得他胳膊上有块青色胎记,后来没有了,只当是慢慢消退了,但那样的胎记很多人也有,许多人的一直都在。
陈源细细看过,兴奋说道:“这证词至关重要,大将军罪名可以洗脱了!”
周兴又道:“还有一事,属下怀疑,丞相文征亦参与其中,虽然还没有直接证据,但相府诸多可疑之处,若狠下心细查,必有发现!”
陈源在房中走动一个来回,面露难色:“大将军一事,朝廷已经动荡不安,若再扯出文征,怕是朝廷和天下都要不安了。”
周兴急道:“属下也知事关重大,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要殿下记得此事,小心筹谋徐徐图之,留这老贼多活几日,属下可以等得!”
陈源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孤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参与陷害大将军的贼人!这两份证词,加上那些伪造的书信,已经足够证明大将军的清白!”
“皇上那里……”
“明日早朝,孤当朝奏对!”
“殿下!”周兴等人激动的跪地拜服,“属下等人和大小姐都感激不尽……”
“快快请起,大事若成,悦然也可以回来了。日后,还有劳诸位多多照看。”
……
陈源回到东宫,心情仍然激动不已。话是说出去了,也是一直想要做的,可真的要去做的话,整个人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激动。明日的对手,是他的父皇啊,是爱他栽培他的父亲啊!
心中难免煎熬,手足发软,把身边所有人赶出寝宫,他需要时间独处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