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事情办砸了,自己擦屁股吧!
这下是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方才假哭的人,此时是真的伤心的哭开了。而被拦在宫门外的十五人已经知道了结果,拦着他们的是前两日还一起喝酒,商量着给新任上官下马威的兄弟。今日就是他们,一手握刀一手握鞘,随时准备将白刃对准他们,挡着他们进宫的路。眼中的愧疚不能抚平他们此时的愤怒,有人甚至想要动手。
“咱们说好的都不来,怎么你来也不说一声!”
“这么坑兄弟一把,你有什么好处!”
“说好了的,出尔反尔!你不是个东西!”
……
他们再怎么骂,宫门里的侍卫不敢还口,只用身躯挡着,不让他们入宫门一步。不然,他们失职,还不知那位副统领会不会认认真真的写折子送兵部,走程序把他们开了。
霍连杰想不通,沉闷寡静的吕沉竟将住处安排在青楼的后院,导致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回房间休息,因为有人占了他的床,等他。
他游荡在津州城人来人往的街道,亲卫们便服在后,松松散散的跟着。燕使即将到来,津州的街道上巡城的军士额外的多了起来。还有衙门的捕快,驱赶着街角的乞丐。
霍连杰虽着便服,但衣服材质做工绝非凡品,还有他卓然的气质,一眼望过去十分惹眼,绝对的非富即贵。所以捕快们虽然看他眼生,却没有人想要过去试探一番,只当成高官显贵家中子侄看待。
霍连杰有些迷茫,在对待齐悦然的事情上,她就是他有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难题。
举起右手,十分疑惑那晚怎么就能把剑刺入她胸膛。当然直到现在,许松也尽量不往他眼前凑,竭力的能躲就躲。为了他主子差点杀了心上人,对许松来说简直是一个甜蜜的忧伤。
她的伤好了没有?
西宋人会如何对待她?
会不会给她应得的奖赏?
……
如果他愿意朝身边过往的百姓开口打听一番,或许就能知道答案,可是他一时有点呆。
茶楼,人来人往,或许能听到什么消息。
霍连杰喝了一肚子茶水,所有客人都慷慨激昂的说着如何给燕使一个下马威,没有人提过一次“齐”这个字,甚至陈家军也不在他们关注的范围内。霍连杰有些失望,不想继续听人如何准备“热烈”欢迎自己,正要起身离开,一名亲卫疾步过来,凑在耳边说了几句。
霍连杰一惊:“确实?”
亲卫道:“属下经过楼上贵客间,听到几人在商议,随后向店小二询问几人身份,都是大内侍卫。似乎是得罪了齐小姐被免除了职位,心有不服,伺机报复。”
“几人?”
“在场有四人,应该还有旁人。”
“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身边不是有陈国人,现在又多了西宋人。
“齐小姐重伤未愈,宫中行走都有人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