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重要,可是衣服也不能不穿啊。想当年,杨叔叔为了兄弟情截了师太的花轿,虽然有了二十年的波折,可照目前的结果来看,衣服和手足不冲突啊。
怎么办啊?头疼。
一早,齐悦然将眼前八十名大内侍卫逐一打量一番,日常的几句训诫之后,单独看向李羡道:“李侍卫,你暂且带着他们巡视,正午去我值房,有些任务交代给你。”
李羡虽有些狐疑,但没有拒绝的理由。“是。”
暖香阁,两人跪在靳云佩身前,一人三四十岁,妇人打扮,另一人是名十六七岁的少女打扮。虽是跪着,但没有惶恐的模样,显然对靳云佩并不陌生。
“长公主安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靳云佩微笑:“都起来,何必如此大礼。”
两人起身站在一边,靳云佩身后贴身女官直言道:“今日召你等进宫并无他事,齐大人是西宋功臣,她那里有一点不舒适,就是我西宋怠慢贵人。你们可要好生伺候着,就像昔日照顾长公主一般对待齐大人!”
原来这两人都是从宫中调遣去宜兴坊照顾齐悦然起居的。
“长公主放心,我等都是竭力伺候齐大人,不敢有一点疏忽啊!”
靳云佩笑了笑:“悦然并非娇生惯养之人,但自幼也是宫中锦衣玉食走过来的,你们伺候的周不周到,她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杆秤的。”
两人对视一眼,皆以为齐悦然背后说了什么,都慌忙跪下。妇人道:“长公主明鉴,齐大人整日里早出晚归,又不喜人多嘈杂,我等除了送上饮食之时能见到她,平日里她住的地方只有小苹打扫进去啊。”
小苹就是那十六七的少女,她急道:“齐大人从未说过小苹哪里伺候的不周到,是以小苹都是照平日里的惯例,大人出门后打扫一番,大人回来伺候饮食,小苹不知哪里做的不对啊!”
靳云佩看一眼女官,女官会意道:“你二人不必惶恐,长公主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近来,齐大人有些郁郁寡欢,长公主担心她有什么忧虑不好意思直言,所以找你们来问问。我们在津州毕竟是主,要让齐大人过的舒适快活才好长久的留下。”
这样啊,二人虚惊一场,待反应过来,后背已是一层冷汗。
妇人深呼吸几口说道:“齐大人比一般官家小姐省事的很,不挑食,不挑衣服。也没什么架子,见了我们下人也都是一副笑脸,即便府里来过几次刺客,也没有处罚侍卫们,倒叫他们一帮大老爷们不好意思了好几天呢,哈哈……”
女官眉头一皱:“齐大人那里常闹刺客?”
小苹回答:“有个几次了,不过齐大人厉害的很。最近的一次,就是长公主特备恩准休假的两日还来了一次,不过不成气候,被打跑了。还有一次,听他们说夜半起夜,看到有黑影在屋顶上一闪而过,还以为是眼花,后来想想,怕就是刺客在暗中窥探伺机动手!”
妇人急道:“不对,这一次怕是齐大人也没讨着好。前一日还穿了便服在府中散步呢,夜里刺客一来,怕是引得旧伤复发了,躺了一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