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骨灰之中,可有异物?”
“那个小人怎么可能知道,今日来往宾客众多,小的们忙着伺候客人还顾不过来,哪有闲暇去看烧马?”
“当时是谁主持烧马,又是何人收集骨灰,你可知道?”
“小的是真不知啊……”
齐悦然一个手刀将他打晕,转身跃上屋脊。现在不管马尸中有没有毒针一类的暗器,怕都是说不清了。她本来报了最后一丝希望而来,如今是彻底没指望了。
若果真有东西,苏家人不承认她也没办法。两家人明显的早有过节,不然苏家马车不会率先挡路!
这一趟是白跑了。唉,只盼公堂之上,津州知府知道轻重,不要太过偏袒一方。
齐悦然回自己家,习惯的不走门,躲开侍卫们的巡视翻墙走进房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推开门没有进去,停滞了一息的功夫这才迈步进去关了门。
“你好大的胆子。”她压低声音,但其中的怒气十分明显。
隐在房中黑暗处的正是霍连杰,齐悦然进来,他随手点燃了蜡烛,以便看清彼此。
烛光将齐悦然的影子投在窗纸上,而他坐在里侧,即便有影子也在地上床上,不会被外面巡夜的看到。
“齐悦然,何苦一棵树上吊死,西宋小皇帝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为他做事?”
齐悦然冷冷道:“这一手不错,我也无法破解,好计谋。”
霍连杰苦笑:“不说那些了。齐悦然,你明明有机会杀我的,为何不动手?”
“……”
“我在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要回北地帮我父王练兵了,你保重。”
齐悦然看着他,目露思索。
“是,我是来道别的,但大概你不会去为我送行,我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你跟吕沉,有分歧?”
这次是霍连杰一呆:“怎么会,你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齐悦然前行两步坐下,与他对坐一张小圆桌的两边,面带得色:“猜出来的,你走也好,我少一个敌人。”
“我说过的话还算数,不论何时,你想找我的话都可以。”
齐悦然再次想起那件事,顿时羞恼上头,脸色也变了:“别说了,我只当做了个噩梦,醒来就忘了!”
“陈帝想娶西宋长公主,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你想干什么?”齐悦然阴沉着脸,近来她所面临的没有一件好事,导致她斗嘴都十分吃力。
霍连杰:“没什么,我担心你。”
“那可谢谢了。”
“我接到消息,杨叔叔已经处理完家中事务,大概会被调来西南这边。”
“你的意思是,我师父也快回来了?难得有个好消息。”
霍连杰心里又酸又苦,她的笑都给了别人,给自己的只有恨和怒,偏自己又放不下。此时他终于有些明白,杨贤为何苦苦追了十几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