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小、小人还有事要忙,就不扰您与夫人联络感情了。”赵师爷抱拳连连往门口退去,话还未说完已经跑没影了。
“师爷,你别走。啊……”
“痛吗?你也晓得痛?啊!”
“你晓得痛,你还不分青红皂白、为了贪人钱财就将人往死里打?”
“你个死胖子,若不是你不停造孽,我的轩儿怎会变得傻子?怎会走丢了,至今下落不明啊?”
“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这板子的滋味。”
“啊……夫人,我敢了。啊……师爷救命啊。”
屋内的叫喊声打砸声就穿透外面的雨帘,悉数落在外面屋檐下的赵师爷耳里。
赵师爷嘴角挂起幸灾乐祸的笑容,转身消失在了拐角。
……
张惜悦与杨帆一进县城就往最近的客栈去。
一进客栈,杨帆就吩咐掌柜的先给赶车的马夫准备一套干净衣服换,再煮些姜汤给他们送来。
张惜悦有灵泉,完全不担心,可她不能说,也就站在一旁默默不做声。
张惜悦原本是想等到了县城先想办法见到张立新将实情告诉他,免得他误以为周宇是自己杀的,为了自己去顶罪,那就真如了申军扬那些人的愿了。
可眼看这雨一时半会儿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张惜悦就愁眉不展。
“阿悦,别老是站在窗边,雨飘进来了。”
虽是八月的天,可西南山多,地势偏僻,故而温差较大。一经下雨,山林间就烟雾缭绕。
只是此刻眺望远方仙气飘然的粉嘟嘟的小人儿,哪里有闲情逸致去欣赏那林间浪漫。
杨帆见张惜悦不动,心知她心里藏着事,便也不再叫她。告诉张惜悦他就在隔壁,有事找他。就出了门。
县衙。
“哎哟哟哟……这个死婆娘,轻轻、轻点轻点。”床上,露出在外的厚厚一层白肉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鲜红的血印子。
“哇哇……这死婆娘……下手可真狠呐……嘶……轻点。”云奎边哭边咒骂着胡氏。原本就肥的脸上此时更加肿得老高。
身后为云奎上药的下人就看不惯云奎的这副窝囊样,手上也没了轻重。弄得云奎叫喊个不停。
身上痛意越强,云奎心里就越恨胡氏,一想到自己这些年受的苦和欺负,云奎就忍不住委屈:“呜呜……胡氏这疯婆娘,等老子赚够了钱,看老子不休了你。呜呜……”
“哎哟哟哟……你轻点。”
内院。
“夫人您看您,非得和老爷置气,哎……”五十出头乳娘边将打云奎打累了的胡氏扶上塌,边劝着。
“嬷嬷,我有时候都在想,我要是当初一头撞死了多好。”胡氏边倚靠在奶娘垫起来的被褥与枕头上,边伤心说道。
“呸呸呸!夫人再不能说这种话了。”奶娘忙出声道。
“当初爹爹说我们家世代为商,为世人所看不起。不顾我的幸福非得把我嫁给他。嬷嬷,你说我阿爹在九泉之下看到今天日渐败落的胡家,会否后悔他当日的选择?”胡氏苍凉一笑,问道。
“夫人,”奶娘闻言立刻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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