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定然找回参药,治好你的毒。”
穆宇打马飞奔出城。
鹤洲城高墙上的副使望着远去的背影,侧身面向身旁的知府,“大人,要跟吗?”
身旁的知府抬手阻止,“派人……保护那所院子里的人,尤其是屋子里那位。”
副使蹙眉不解问道:“大人,他们明明就是那十七条人命的……”
副使话还没说完,就被知府一记狠厉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祸从口入,管好你的嘴。”知府重重撂下一句,转身离开。
副使在知府身旁任职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知府发这般大的火,默默承受不敢出声。
知府走了两步停下,继续用沉重的语气说道:“若是这次的保护出了差错,本府与你的项上乌纱保不住,家中妻小的人头也将不保。”
若说前面知府发火是觉副使不懂事,那么此刻副使是真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恭敬抱拳领命:“是。”
院内。
“走了?”床上的病弱少年望向恭敬站在一旁的萧然虚弱问道。
“是的公子,小的亲眼目送他安全出城的。”萧然恭敬回答。
“如此,甚好。”少年长长吐出口气,往后轻轻靠去,缓缓阖上眸子。
萧然轻轻悄悄退出房间,关好房门。
木希村。
“阿娘,你这是怎了?”听到声响张怡宁跑进火房,只见昕娘捏着出血的手指。
昕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慰张怡宁,说自己无事,忙将被切到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阿娘,你担心阿悦对吗?”见昕娘闪躲的眼神,张怡宁继续道:“阿娘你别担心,阿悦她可聪明了,她不会有事的。”
“怡宁,是阿爹阿娘无用,不能保护好你们姐妹。”昕娘见家中出了事,反而是女儿来安慰自己,去解决问题,就心生愧疚。
“阿娘,我同惜悦已经长大了,我们姐妹也可以保护你们。你也要相信阿悦,她不会有事,阿爹也不会有事的。”张怡宁神色坚定。
待安慰好昕娘,为了转移注意力,张怡宁便把昕娘的思绪往那百亩多田地上引。
果然在听到要把家中那二十多袋小麦都种下,可现在地还没犁到多少,昕娘就着急了。忙去拉草料喂牛,好等牛吃饱了下地干活。
昕娘一走,张怡宁的神情就凝重了起来。
周家人把棺材拉去县城已经两天了,也不知道县城里是个啥子情况?米团有没有找到阿悦?为何阿悦还没带信回来?
而此刻在胡家的张惜悦,正捂着被子阿嚏阿嚏的打个不停。
“喵~”阿悦,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出去引开她们,咱们出了这府吧?米团蹲坐在张惜悦的身旁,揣着手手叫唤两声。
“我们若真走了,不就正中旁人下怀了吗?阿嚏……”张惜悦话音刚落,又重重打了一记喷嚏。
“米团,走。”张惜悦忽地一掀被子,下床穿鞋。
“喵~”去哪里?米团忙起身望着张惜悦。
“你看你这两天为了家里的事跑得这般辛苦,恰好趁这个机会咱们好好补补。”张惜悦说话的当口已经拉开了房门。
走出门,一人一猫抬步就朝后厨房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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