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胡文祥。
“阿姐,我以为你只是想让她为我胡家做事,没曾想你却是……”胡文祥欲言又止。
胡氏看了胡文祥一眼,重重吐出一口气,身体瞬间软了下来,靠在椅背上。
“若只是个食娘又有何难?可既能将轩儿的饮食照顾得当,又能护他余生安然的人,却是难找。”
“我能理解阿姐的心,可阿姐为何非要用这等手段?让她心悦诚服,岂不……”
胡文祥落座在胡氏的身旁,忧心说道。
“来不及了。”不等胡文祥说完,胡氏就打断了他。
“这丫头太精明了,再不出手,待她真把他阿爹救出,我们拿什么去牵制她?”
胡氏牢牢抓住胡文祥的手,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慌张。
随即神色转变成滔天的憎恨,催促胡文祥道:“你去准备吧,这么多年了,我们家的仇、该报了。”
胡文祥闻言也同样眸色凌厉,颔首起身离去。
“轩儿,再等等,阿娘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望着敞开着的门,胡氏喃喃自语。
大牢里。
“大哥,弟弟来看你了。”张立新的牢房门被打开,陈海兵一脸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幸灾乐祸的看向坐靠在墙角的张立新。
张立新抬头,不愿看陈海兵款款走来的那副嚣张嘴脸,别过了头。
陈海兵见状也不恼,反而一副戏谑的口吻:“大哥当真是位好阿爹,为了女儿连死罪都愿意认下。”
说完露出一抹阴损之色,继续缓缓开口:“看到大哥如此护女心切,弟弟甚是感动啊!倒也不枉弟弟千辛万苦寻来这小戏子了,哈哈哈!”
张立新闻言一怔,忽地抬头看向陈海兵,“啥子小戏子?你这话是何意思?”
看张立新开始发慌的神色,陈海兵只觉心中更加畅快,微微弯腰目视着张立新,笑得一脸阴恻恻。
“看来大哥也不傻嘛,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可是……晚了。”陈海兵故意拖长了音调。
“……阿爹,阿悦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你万不可听信旁言。……阿爹我没有!”
“阿爹,我没有……”
突然,张立新想起上次张惜悦被赵师爷拖拽着离开牢房时对自己说的话,瞳孔一点点放大。
他猛地呼吸一滞,原来,人不是阿悦杀的。人不是阿悦杀的。
所以,这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
“是你!是你们!”明白过来的张立新惊愕又愤怒的瞪着眼前的陈海兵怒声质问:“阿海,你为何要这般害我们?”
张立新想不明白自己与陈海兵无冤无仇,他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陈海兵却是将欲站起身的张立新一脚踹翻在地,厉声咆哮:
“为何?明明生母不祥的人是你,应该在别人耻笑声中长大、被骂野种、杂种的是你,可那老东西却把你视作心头肉。
明明张家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凭什么张雨晴要将一切都给了你?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哈哈哈!陈海兵说着突然疯魔地笑了起来,猛一把抓住张立新的衣襟口:
“你认罪的消息此刻应该已经传到了木希村和长平镇,你猜那小傻子和那老东西会如何?张雨晴又坐不坐得住?”
“你要作甚?”张立新闻言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揪住陈海兵的衣角惊恐问道。
“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陈海兵咬牙切齿说着,抬脚又是狠狠一脚将张立新踹倒在地。
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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