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也就是说,黑田利用多种渠道发货,来吸引了我们大量的注意力,因为这些地方我们不得不查。真正的目的是掩护木村正二带着湛卢南下,到滨海市登船出海。”常厅长皱了皱眉,“可为什么他会选择东升号?”
“乘坐东升号,是因为黑田和林氏集团也进行了钢材贸易,而湛卢剑最容易被夹带其中,在滨海我们全部精力都在盯着东升号运送那批钢材,顾此失彼,木村正二极可能趁机带着湛卢上船。”栾锋道。
“如果他选择别的途径,难道不是更隐蔽?”
常厅长提出的疑问,此时的栾锋也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正是我们想不明白的地方,同样都要过边检和安检,他为什么选择目标更大的东升号?他又是怎么带着湛卢通过了检查?”
“不,不是木村正二带上船的,他有同伙!”孙兰兰心至慧生,情不自禁地大声叫了出来。
所有人眼前一亮,但马上有人反驳:“即便他有同伙,可无论是谁上船,都要通过检查啊。”
常厅长和栾锋却看着孙兰兰欣慰地笑了,从黑田健之入境,所有人在纠结木村去了哪里的时候,大家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他们是三个人。孙兰兰则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关键——他们绝不止三个人。
常厅长看看时间,对栾锋说道:“栾处长,我马上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你们继续,有什么需要厅里帮忙的,尽管提,我们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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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调查东升号启航前一切不正常的事件。”
送走常厅长,随着栾锋一声令下,室内电话声和键盘声顿时响成一片。
随着一条条信息被收集整理完毕,金声开始浮出水面。
孙兰兰站在屏幕前,一扫刚才的郁闷之色,正满脸兴奋做着讲解:
“在之前被我们忽略的一条信息中,东升号因一名船员未能正点登船而晚点启航了一个小时,正是因为他——东升号厨师——金声。据当地港口派出所传来的信息,当时是因为酒吧里的一场斗殴,损坏了他的吉他,他在派出所里等待赔偿而耽误了时间,后来东升号大副前来把他领走了。根据派出所的记录,当时那把破吉他装在一个琴盒里一起带走的,请注意下条信息,木村正二在上船时也带着一个吉他琴盒。”
孙兰兰顿了顿,继续说道:
“木村正二是登船前才买的船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直到启航前才得知木村正二下落的原因。因当时两人间的一等舱已经售罄,所以木村正二买的是最差的末等舱的船票,但住的却是一等舱,而且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手里的那两张一等舱船票的实际购买人正是金声。东升号在做人员登记时也问过金声,金声当时的解释是帮朋友买的票,但朋友没到,就转手卖给了木村正二。”
“初步判断事情真相是这样:金声和木村正二是认识的,在酒吧利用混乱局面交换了琴盒,利用船员身份和时间紧急等条件,金声带着装有湛卢剑的琴盒上了船,并在船上再次交换了琴盒,抵达阪大港后,木村正二将其带下船。”
虽然整个案件逐渐明朗,栾锋却高兴不起来:“木村正二已离船登岸,就是说,湛卢剑已经送到黑田手中,唉……”
“但起码知道了金声这条线索,我们可以逮捕审问金声,让他来指控黑田。”孙兰兰道。
“逮捕金声?我们缺少确凿证据,刚才的一切都是推断,如果金声拒不交待,又能拿他怎么办?”在座的不少人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宝山在前却无路而入,让每个心焦不已。
“把金声列入监控名单,先不要惊动他,如果真和他有关,干这种事应该不止一次,早晚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栾锋的话还没说完,齐东的电话响了起来。
因为是外请专家的缘故,栾锋示意他可以接听。在听了对方的几句话后,齐东猛地挂断电话,满脸震惊地说出了一个消息:
“古玩圈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流言——湛卢已被截回,而截剑的人可能是……赖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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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