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说,纯粹就是报复社会。刚好被人利用了而已。
也有说,是不是这事定然是有人承诺了点什么。这刑部审讯,应该着重问这一方面的问题。
见大家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丘煜成先回了东宫的书房。
朝廷上,今日老二一党,已经将矛头指向了花将军。若是这五人里,有人露出口供,说是花将军指使的。那这罪名就必定成立了。而这审讯,至少三方都是保皇党的人,并无偏向丘煜凯。
只是若这五人里,真是有人说是幕后指使之人是花将军,那又该如何破解?到底这五人,是给了些什么承诺,才会这么办?
丘煜成把魏泽叫进了书房:“魏卿,你猜猜这五人,老二到底是给了什么承诺,最后会指正花将军?”
魏泽略一思考:“殿下何必纠结于此。您认为此事是花将军做的嘛?”
“一定不是!”丘煜成摇头。
魏泽又道:“既然殿下相信花将军,那此事一定就是对手干的。而现如今,能和陛下争抢一二的,就只有二殿下。既然此事二殿下那头要证明此事是您的人干的。您何不以牙还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丘煜成没想明白:“先生何意?”
魏泽:“这事既然有可能是二殿下那头要安在花将军头上。那我们何不也制造舆论,将这事安回他们头上。此事既有人证,也可有物证。再说若是人没了,最后还不是凭物证说话?”
丘煜成听明白了:“先生果然高见!”
这五人伤势本来就重。若是不能配合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那救治的必要就没有了。现在是太子监国,这物证可不就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
魏泽又道:“光是物证,此事到底没伤了姓名。此事闹大也无意。殿下何不趁机把水给搅浑了?”
丘煜成不解:“先生这是何意?”
“朝堂上的事,错综复杂。若不能一击歼灭,何不将这水搅得再混一点?既然二殿下现在有空来找您麻烦,您就不能给他安排点事吗?”
“哦?”
“这些人若是被人收买的,定是得有银票和元宝。而他们购买的兵器店,就能找到所用的银钱和元宝。若是用的银票,银票上就有编号,那编号就能查出这是谁人领取的银票。这些在钱庄就能查明。而现今,庆王势大,何不将庆王府的信物,放一个在这些人身上。若是先查出得庆王,后又查出了这些人用的是二皇子府的银票。这最后庆王会不会攀咬上二皇子府?”
“果然是好主意。”
“这庆王府的信物,最好是损毁了一半的。不熟的人难以辨认,但若是熟悉的,一眼就能认出。这样朝堂上就不能说是前期审案不利了。”
丘煜成点头。
吩咐小东子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