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是事实的话,那召恩县主就会洗清嫌疑。”
“我的女儿在哪儿?”傅成金听着何狄的话,目光一直看着傅文娴,见傅文娴的表情越来越冷静,他深知这件事情就算与傅文娴有关系,那她也有把握让她自己洗清嫌疑,就算她没有把握,那他也必须帮她洗清嫌疑,让她平安无事,否则有事的就会是他傅成金。
为何死的人不是傅文娴!
若是傅文娴死了,那一切都好办了!
傅成金这样想着,目光却看着何狄。
何狄让开身子,沉声道,“令媛在最后一辆马车。”说罢又道:“那些没搭棚的马车拉的就是追杀令媛的贼人。”
傅文明和傅文涛率先朝后面走去,傅成金则看了傅文娴一眼,沉声道:“你来扶我过去。”
傅文娴应了一声过去扶着傅成金的手臂缓缓朝着最后那辆马车走去,傅成金一步一步朝那边走,一边低声问:“是不是你?”
“父亲。”傅文娴侧首看了傅成金一眼,低声道,“女儿怎么会做出那等杀害亲姐的事情来呢,姐姐是因为癔症犯了,逃离寺庙,所以才会在路途之中遇到了贼人不幸身亡的。”
傅成金闻言整个人一怔,他眯眼看着傅文娴,“癔症?”
“是啊,癔症。”傅文娴嘴角带着一抹很浅的弧度,低声道,“姐姐她竟然说先夫人是女儿害死的,她还想杀了女儿,今日若不是秦王殿下出手相救,女儿怕是已经成了姐姐手下的亡魂了。”
傅成金瞧着傅文娴的模样耷拉下眼皮,先夫人的死,他知道和傅文娴无关,姜氏虽然为妾,却也是江南富商的女儿,而先夫人去世的时候,傅文娴已经在江南给姜氏的母亲侍疾有一些日子了,所以傅文娴不可能会有害先夫人的机会。
可是瑶儿为何会那样说呢?
“妹妹!”傅成金的神思被两个儿子的喊声喊回来,他拂开傅文娴的手疾步朝着最后那辆马车走去,他掀开最后那辆马车的车帘看到里面那具尸体,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跌倒在地上,“这不是我女儿!”
他的女儿向来礼仪得体,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何狄瞧着无法接受真相的几人,叹了一口气让沐恩伯府的家丁把父子三人拉开,说了一声继续赶路。
......
第二日一早皇帝上了早朝就把自己的三个儿子和煜王一起叫到了御书房中,四人除了赵煜其他人都跪在地上,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和恭恭敬敬地弓着身子站在一旁的赵煜,厉声喝道:“你们可知你们犯了什么错?”
“臣、儿臣不知。”
“不知!”皇帝把手中的奏折往桌上一扔,顺手抄起玉镇纸就朝着几人砸去,而那玉镇纸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朝着赵贤宗的肩膀就砸了过去,皇帝也在这时候站起来怒骂道:“你才死了王妃多久,就那么耐不住寂寞跟着一个小姑娘就出城了?说得好听是出城给你母妃祈福,祈福你跟着一个小姑娘走一路是怎么回事!”
“那是有人刺杀两位小姐,儿臣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处罢了...”
“拔刀相助你把人带到静安寺做什么!”皇帝红着脸怒骂道:“她们遇到刺客,你救了人就应该把人送回来,你倒好,直接把人带到静安寺去了,现在好了,人死了,你要如何交代!”
“父皇,儿臣...”
“你少觉得冤枉!”皇帝怒声打断赵贤宗的话,沉声道:“你母妃那边你不陪着,你要去城外祈福,你这是祈福吗?你这是给人起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