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却不说话了,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也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只是总是有那么几分意难平。
若是认真的问自己意不平什么,她还说不出来。
苏宆将燕绾视作闺中密友,所以才多事的劝她几句。
此时见她认真思考,也不去催她……
毕竟事关终身,还是希望她能自己想通了才行。
而后面的宁非情却愁死了,不住的叹气,每叹息一声都后悔一分。
当时他也想要跟着她一道走的,可是,当年的太上皇给他施压啊。
当年的太上皇若是个不相干的也就罢了。
可干系大了,是绾儿的亲爹。
他除了服从她亲爹的意思,还能怎么办?
脚步微顿了下,转而他就看到了身旁的燕楚,眸光转了转,就有了捷径,他咳了声,“这次来,我给你带了礼物。”
神情不属的燕楚闻言,转眸睨了他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非情兄有事还是说事的好。”
被他这么拆穿,宁非情也没什么难为情的,而是亲热的捉住他的手臂,“知道一般物件难入你燕王的眼,所以啊,我这次特意给你带来了一匹极品的汗血宝马,我保证等回去你看到了,定会喜欢。”
燕楚不以为意,但却不忘奚落一句,“我天下一统的大燕国,什么都有,难道还少的了汗血宝马吗?”
宁非情顿时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大燕的确不缺汗血宝马,可这批汗血宝马,我保证你见之心喜,因为,它是一匹野马,而且极通人性,比平常的汗血宝马要大上一圈!”
说完,宁非情转开脸,差点声泪俱下。
觉得自己的肉痛,心也痛,他为了这次进京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当今女帝见多识广,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他又不想落了俗套。
况且,他总要让未来媳妇的家人满意才是吧。
偶然一次去了酒肆里,就听行脚的商人讨论说曾在西漠见过一匹神驹,而且极为警惕,见到人就跑个没影儿。
他便打着试试看的心思去了。
谁知寻了几天真被他给看到了,这一追,竟然追了三个月,手段用尽才被他给捉回来。
简直比追心爱的姑娘还要难追!
重点是这家伙有个性也有气性。
一路上不是咬断缰绳,就是刨烂了圈门,逃跑了数次。
若不是宁非情对它重视,第一次逃跑未果之后,他就生了警惕,恐怕真就被它给逃了。
只是因为进京时间迫在眉睫,他还没来得及驯它,所以才没有带来。
可现在已经将它给许了人家。
宁非情暗叹一声,马儿再好,也比不过燕绾去。
燕楚听他说的天花乱坠不说,还暗暗一脸不舍的模样,就有几分心动,拢了拢肩头的披风,挑眉看着他道:“我说摄政王,你说的千般万般好,马呢?你不要告诉我,就是你使团里的那几匹吧?”
宁非情冷哼了声,“那些算什么?不过就是些普通的马儿罢了,刚刚猎了没几天,还没倒出功夫驯呢,又野又烈……”
燕楚意动,眸光微转,便收起了这份意动,凉凉的道:“如此好马,摄政王不遗余力的割爱,想来必有所求吧?”
宁非情看了眼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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