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元手下笔走龙蛇,嘴里淡淡地道:“你虽然手脚笨了点,但胜在聪明,也有心机,若是跟了我,说不定就是我的一个帮手。”
楚非绯凝眉,帮手?帮什么?
不管帮什么,楚非绯都能肯定,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便是那第一个被牺牲的炮灰。
看到夏少元一副算计了她,还吃定了她无法可想的样子,楚非绯心中气往上顶。他以为这样就能逼得她就范了?楚非绯虽然不爱惹事,但也不是怕事,她不愿意的事,就是拿刀子逼她,她也不做。
楚非绯嘴角微翘,来到夏少元的桌案前,夏少元头也不抬地道:“我给你取了名,又让她看到你对我有不轨之心,你觉得她还会放过你吗?”
“不轨之心?”楚非绯气乐了:“少爷,你一个大男人,我不轨?”
“论颜色,我甚你多矣,论身材论才华,更不必说,你刚才看到我时,也是垂涎三尺,双目发直,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夏少元淡淡地说着,手下的一阕词眼看就要完成。
楚非绯被夏少元说的脸色一红又是一白,虽然夏少元说的是事实,但是作为一个翰林院的翰林,天下学子的楷模,这种无视纲理伦常,罔顾礼仪廉耻的话,他竟然能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让楚非绯羞愤交加下,又是张口结舌地无法反驳。
心中只觉得夏少元其实城府极深,自从她献上那道岩茶开始,他就在步步算计她,一步步地将她构陷进他设好的陷阱里,先是起名让众人以为他对她另眼相看,让老太太起了将楚非绯赏给他的心思,又在她拒绝去明园之后,一步步地将她逼上绝路。
他说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练字,他的书房的窗户又正对着锦鲤池,他自是知道每天这个时候,表小姐都会在池对岸对他深情相望。
他故意让她等在门外,被表小姐看到,又故意在窗前引她做出暧~昧的举动,如果刚才不是她粗心将墨迹撒到他脸上,他想必会借口教她写字,做出激怒表小姐的举动吧?而她刚才趴在他身上的擦墨迹的样子,虽然身体并没有接触,但远远看上去,似乎已经和投怀送抱没有区别了吧。
想到明园以前那几个丫头的下场,楚非绯嘴角微笑,从牙缝中道:“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死人帮不了我,你若是成了我的人,我便保你不死。”夏少元仍旧声音淡淡。
楚非绯轻笑一声:“夏少元,我不相信你!”
夏少元笔势微凝,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楚非绯,却只见楚非绯突然抓起书案上的一个玉石镇纸,捡着那尖角往自己的额角磕去。砰的一声,楚非绯晃了两晃,抓~住案角稳住身体,抬眼一看,那玉石镇纸上已经有了血迹。
“夏少元,我楚非绯最怕的就是死,所以为了活命,我什么都敢做!”楚非绯微笑着道,一道血迹从她的额角淌了下来,划过她微翘的唇角,显得诡异万分。
“你......”夏少元瞪视着楚非绯,一时不能言语,在楚非绯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后,才回过神来。
楚非绯已经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一边奔一边大叫:“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
楚非绯这叫声可不小,锦鲤池那边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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