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事~你是不是怕了啊?”女子嗲声嗲气的,声音像是过了电一般,小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来回作乱。
原本坐在床边的陈令顿时坐不住了,他一把抓住花魁的手掌,强硬道:“我会怕?”
“既然小美人如此迫不及待,我又怎能让美人失望呢?”
说着他直接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人也扑了过去:“美人儿,我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发出了“咿呀”一声,陈令整个的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回头:“谁?”
他浑身都处于警惕的状态,目光四处张望。
花魁也被吓得不轻,整个人缩在陈令的怀里。
“大人…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陈令并没有回她,女子便悄悄探头看去,门外,屋里都是空荡荡的,没有半点动静,只有细微的风拂在面上。
“应该是风太大,把门吹开了吧?”她猜测着。
陈令没说话,挥出一股劲风,将门给关上。
他将怀里人推出去,起身却并没有四处查探,而是以神识扩散,将整个房屋都检查一遍。
殷染月床幔后方贴墙而立,身形已经显露,但整个人的气息已然全部收敛。
她被床幔遮的严严实实,只要不是有人站在她面前,根本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确认没人,陈令松了口气:“没事,休息吧。”
经历过这一出之后,他是没了性质,心里时刻警惕着风吹草动。
花魁不敢说什么,只是缩在一角。
半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后。
烛台上的蜡烛已然燃烧殆尽,最后一丝火星熄灭,屋里陷入了黑暗中。
花魁抱着被子,昏昏欲睡。
陈令的目光始终锐利。
又是两个时辰后,屋内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陈令在此期间坐的烦闷,起身过几次,却一直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他干脆闭目养神。
其实也是故意这样,为了引人出来罢了。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内心越来越烦躁,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
看来,今天真的不会有人来了。
正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陈令精神一振。
殷染月自然也听到了,她微微皱眉。
从始至终,她都保持着原有的动作。
陈令直接起身,放轻脚步缓慢的走到了门边,听着外边的动静。
“吱呀…”门被推开,有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就在此时,陈令突然暴起,直接一掌拍了出去!
“噗……”来人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接倒飞而出,带着走廊上的围栏一起摔到了楼下!
声音很大,一下子吵醒了不少人。
床上的花魁也是蒙的睁开眼睛,下一秒她忽然瞪大眼,张大了嘴巴。
陈令正要追上去,但此刻他的身后已经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黑色人影。
只听“刺啦”一声。
对方速度飞快,在陈令倒地之后,她的声音才响起:“快跑…”
可惜的是,已经来不及了。
殷染月直接将人的脑袋砍下,用一块布给提着,将其手上的储物戒摘下,脚尖一点地,身形一晃,人便消失在花魁的视线之中。
“啊……”无头尸体正对着花魁,后者发出一声惨叫,一翻眼白,昏了过去。
而此时已经安静下去的花影楼再次热闹起来,但等那些恩客,花影楼老鸨赶来的时候,现场早已经没有半点踪迹。
这一切动作都行云如流水,甚至如果不是因为后来者的打乱,殷染月只会悄无声息的来,又无声无息的离开。
不过,一开始被陈令给打到楼下的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被抓住了。
这一切都跟殷染月没有关系,毕竟不是她杀了陈令,对方已经死了。
趁着夜色离开黑岩城。
“听说了没?陈令被杀了!”
“这么久了他一直没事,我还以为真没人能杀得了他,现在怎么死了?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啊,我听说现在炎魔派震怒,势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做的呢。”
“一个执事而已,不至于吧?”
“如果只是一个执事,当然不至于,但当时城中可还有一位长老在,那人在炎魔派长老眼皮子底下杀了执事,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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