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珞寒笑了,就像是千年寒冰消散,余留下的全是温柔和宠溺。
“你开心就好。”
话是这样说,可他心里是暖的。
小家伙这样护着他,他自是喜悦的。
他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水,遮去了嘴角微弱的弧度。
殷染月捧着脸道:“不过魔渊禁主的确很强,除了你之外,还有三禁地的禁主,他们若是同时对沧州大陆动手的话,怕是很难抵挡吧?”
帝珞寒摇头:“不会。”
殷染月:“嗯?”
帝珞寒道:“想知道五千年前的事情吗?”
殷染月第一反应并不是想不想知道,而是问他:“能说吗?”
帝珞寒:“自然。”
殷染月这才点头:“那我想知道。”
“沧州历只有五千余年,五千年前是上古时候。”
先前,殷染月在殷涯过寿的时候,就曾写过沧州历多少年,那时候她只是以为沧州只有五千多年的历史。
只是后来才发现,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帝珞寒所说,五千年前是上古时候,她也是有过猜想的,如今也算是被证实了。
不过……
她想知道的是上古大战的真相。
帝珞寒也没让她久等,继续道:“当年四大禁地禁主联合对沧州动手,沧州大陆所有人,无法抵挡。”
殷染月愣了一下,追问:“后来呢?”Μ.
帝珞寒:“后来以遗失禁主丧命,其他禁主重伤结束。”
殷染月:“??”
就这样??
她迷茫了一下,然后险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啊。
他这样沉默寡言的人,怎么可能会把事情完全事无巨细的给讲述出来?
他能询问她,又简单的将事情给概括下来,已经是很难得了。
殷染月忍着笑问道:“那这事情,是谁做的?”
帝珞寒面色淡淡:“我。”
殷染月有些惊讶,回过神来又注意到了一件事。
难怪说遗失禁主死了。
是因为帝珞寒本就不是遗失禁主,也难怪他会被众人称之为冕下!
因为他的实力早就强大到了所有人无可匹敌的地步了。
四位禁主在他手中一死三重伤,让整个沧州大陆安稳了足足五千多年。
这一刻殷染月总算知道,为什么当初在朱雀秘境的时候,小天找到的那颗珠子会是魔渊禁主的心脏了,因为这是魔渊禁主在养伤啊!
这些人都受了伤,所以即便再对沧州大陆动手,后者也不会完全无法抵挡。
而魔渊禁主的心脏被毁,伤必然是又加重了,他能不生气吗?
因此对东大陆动手,也就情有可原了。
她望着帝珞寒,眼底的光都快要溢出来了。
眼前的人本就是她的光啊,又这么厉害,她怎么可能不崇拜?
殷染月眨眨眼,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你今年…多大了?”
五千多年前…就强大到这种地步,五千年后只会更强。
可是,他五千年前……
帝珞寒挑眉,难得卖了个关子,挑了下眉:“你猜。”
殷染月撇撇嘴,她倒是不太在意这个,只是看着他这张脸,会有种违和感。
她人扑进他怀里,小手扯着他的衣袖,撒着娇:“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她神情有些委屈,拽着他的胳膊来回的晃,小脸上的表情令见者心软。
帝珞寒有些无奈,目光有些幽怨,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似乎是在沉思,半响才道:“记不清了。”
殷染月仰头。
帝珞寒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下:“真的,不骗你。”
殷染月:“哦…”
帝珞寒大掌抚上她的脸颊:“不高兴?”
殷染月点头:“嗯。”
帝珞寒脸上的平淡一滞。
然后听见女子继续道:“我一想到你有那么长的岁月,我都没有参与过,就感觉有点遗憾,有点难过。”
帝珞寒看着她认真的神色,笑:“没关系,以后都在。”
“嗯。”殷染月虽然是这样答应的,但看起来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她一边喝茶,一边时不时的抬头去看他,有些欲言又止。
她其实挺想问。
那么长的岁月里,他的生命中是否出现过其他女人?是否也曾经喜欢过其他人?
理智告诉她,这些不是她该计较的,毕竟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还是不知道到底相隔了几千年的事情,她才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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