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那人一脸懵逼的摔在了地上,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突然就出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来!
罗启河神色一动,还没说话,邓丰便震惊的出声:“这是……”
弑天平淡道:“邪修。”
邓丰睁大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邪…邪修?
现在邪修根本没有任何动静,而在他们不动手暴露自身实力,从而透露出邪恶气息的时候,是非常难以寻找的。
尤其是不知道他们是躲在地上还是躲在地下的那个犄角旮旯里,那就更难找了。
带上辨灵珠也只是碰运气,毕竟想要将整个大陆一寸一寸的转过来,那需要的时间绝不是几天几月就能做到的。
更别说,那邪修是绝不可能在一个地方等着他们找了。
邪修也会转换地方的!
可是,就现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弑天就这么手一招的就带回了一名邪修?
他是不是在做梦?
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吧……
别说他,就是罗启河的内心也是颇为惊讶。
他知道弑天一定能找到人,毕竟对方的实力是有目共睹,而非传音。
可是亲眼所见,发现居然是如此的简单容易,就算他见多识广,身为一主殿殿主,还是被惊到了。
“这是……潜伏于城内的邪修…还有吗?”罗启河出声。
刚才那一瞬间,他是有看到的,刚才的邪修的确是从城内被抓出来的,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这里到底是中域城,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混进来了一个邪修,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会有不少人陷入混乱之中。
想着,他看了眼不远处的邓丰,不需他多说什么,后者便心知肚明的点点头。
这是在告诉他,这件事不可外传。
彼时弑天转过身:“没了。”
罗启河心中略微安定了一下,道:“那之前的事情…”
这是指刚才说起的寻找邪修踪迹之事。
少年眼神不变,微微颔首:“自然。”
罗启河:“那就好,辛苦你了,不过那些人若是知道你的到来,必然不会放过你,这些天你就在殿内暂住吧。”
少年:“嗯,稍后我会将邪修位置写下来。”
罗启河这会儿算是心里一大块落石落了地,心情也轻松了不少:“邓丰,带弑天小友去后殿休息吧。”
“小友若是有什么需要时间尽管吩咐邓丰便是。”
邓丰上前两步躬身领命:“属下遵命!”
弑天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去。
邓丰也不敢耽误,赶紧跟了上去。ωWW.
两人离开后,便只独留下了罗启河一人坐在原地。
他看着弑天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发亮,但很快又沉寂了下来,然后沉默了许久许久。
“弑天阁下,这就是您的房间了。”邓丰两人带到,声音恭敬的道。
见识过刚才那样的一幕之后,如果说以前只是听过对方的大名,觉得对方很强大的话,那么现在尊敬已经完全被种在了心底深处。
毕竟这全天下,哪里还会有第二个弑天这样的存在呢?
仅凭他能够毫不费力的寻找到邪修这一点,就已经让人望尘莫及。
事实上就算他是一个没有天赋,不能修炼,只能寻找邪修的人,三殿也会尽全力延长他的寿命,保护他的安危。
如此以来就更不用说他的实力还这般深不可测了。
弑天“嗯”了声,便推门而入。
进去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摘下面具坐在了桌前,微微仰头看向旁边的男人,笑:“刚才我演的还不错吧?”
那模样,虽然看似随意,但分明就是在讨夸奖。
帝珞寒在她旁边坐下,也笑:“所以,我应当称夫人为影后才对。”
殷染月唇一抿,眼角已然先一步泄露出了笑意,她毫不谦虚的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还要你做我的影帝才行哦。”
专属影帝,独属于她一人的。
帝珞寒看她一眼,声音轻飘飘的:“小贪心鬼。”
殷染月冲他挤了下眼睛:“胡说,我才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笔墨。
她可没忘记,她要做的正事。
“说实话,邪修可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件事留给我解决,好像也有点点困难。”
只是一点点。
现如今,无非就是人多。
等到她彻底腾出时间来,将所有邪修都找到,一个不留的全部解决掉,然后再断掉邪修的传承,有关于邪修之事就能够告一段落。
但别看她说的是点点困难,事实上整片大陆到底有多大?
她到如今连一半的地域都不曾走完,想要走遍整个大陆,绝对是一件大工程。
所以她现在才没时间做。
不过既然三殿找她,她也不介意给邪修制造一些麻烦。
现在多死一些,到时候她就能够少解决一点。
当然,还有一点问题在于那些已经被封印的邪修,这些人也是一个都不能留。
因为谁都不能保证,在之后的时间里,不会有人不小心放出邪修,或者有邪修在封印薄弱时冲破封印,到那时候她做的一切都是白搭,邪修很快就能够卷土重来。
因而,她要做就要斩草除根!
但现在,她还不是那个沉睡“邪神”的对手。
她洋洋洒洒的写了满满一张纸的地址。
帝珞寒在她旁边悠悠的煮着茶,等她写完之后他也已经将茶水倒入杯中,其中一杯轻轻放在了她的旁边,一手执着另一杯饮下一口,淡漠道:“慢慢来,不着急。”
殷染月将纸张拿起来,轻轻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痕,闻言转过头来看他:“那可不行,有些事情要早点解决,我可不想因为这些浪费太多的时间,耽误我修炼。”
她还想和他一起回他们的家呢。
这句话她没说,因为一般都不会有人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成神什么的,那都是过于自大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位置,从而在狂妄中迷失自己。
任何时候,都要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不可好高骛远。
说完,她放下手里的纸,捧起茶杯喝了口茶,随后享受的半眯起眼睛:“唔,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喝。”
帝珞寒看她眯着眼睛笑的模样,唇畔生笑,抬起手以指腹戳了戳她的脸颊:“像只猫咪。”
殷染月睁大眼睛,有些不大乐意:“你其实可以直接夸我可爱,不用这么委婉。”
帝珞寒垂眸,眼眸中是一片潋滟生辉:“好,我的夫人很可爱。”
殷染月忍着笑,以至于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你也一样。”
说完她怕自己会直接笑出来,便站起身,故作镇定的将刚才写好的纸张折叠了一下,戴上面具朝着房门走去。
因为他这样毫无顾忌纵容她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硬生生在人心里塞了一块糖,甜的很,又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心海,荡起一片又一片涟漪,令人飘飘欲然。
尽管,他大多时候都是那样淡漠如斯的模样,但她知道他的内心其实并非如此,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心软。
拉开房门,外边的邓丰还在。
听见声音的邓丰立马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虽然只是几步远,他还是满眼的紧张,甚至差点没能停住脚步:“弑天阁下,您…”
少年将手里的纸张递给他,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回房,邓丰甚至都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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