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婚礼照常进行了。”
助理小声开口,假寐等待的汪瑜睁开眼,目光落到对面全然陌生的女人身上:
“你所谓的方法,似乎没什么作用。”
女人心口抖了一下,她连忙开口:
“这是我被囚禁期间,不经意间听说的……”
每日每夜的折磨,绝望的囚禁,麻痹神经的药物,她只是隐隐约约记起,少年口中那些她计划做却来不及做的事……
重生……
如此荒诞不经,不过是她随意编造的理由……
那个人的变化如此明显,如若不是一直忍而不发,那陆溪言身上,一定有他在乎的东西。
既然他在乎,那她就毁掉好了!
改头换面的岑冉阴冷的勾唇,面对汪瑜,却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夫人,请您相信我,我们再等等。”
手心微微出了冷汗,面容姣好的女人孤注一掷中带着笃定。
喻江白早些年对陆溪言的态度,她们是极为清楚的。
转变得突然,她们更是有目共睹。
陆溪言,想必心底才满是疑惑。
她无法介于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便找一个借口,离间……
岑冉眯了眯眼,眼底一片阴霾。
女人点燃一根香烟,看着自己保养得体的手:
“但愿,如你所愿。”
电话响起,助理挂断之后,凑近:
“夫人,有新的情况……”
喻家。
防止骨头错位的支架被硬生生卡进肉里,膝盖一片血肉模糊。
家庭医生皱眉整理完,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建议:
“喻先生,我需要重新替您安装新的固定器。”
得到同意,他从医药箱里拿出麻醉剂,还没等靠近,少年已经避开了。
“喻先生?”
“不打麻醉。”
他沉声,冷淡的目光落到站在边上的女孩儿身上。
医生抖了抖:
“喻先生,有椎管内麻醉,也就是半身麻醉,它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不用。”
无论全麻还是半麻,一旦他彻底没了力气,他的小姑娘肯定就要跑了。
他不会给她任何离开他的机会……
医生全然不赞同,但少年是自己的雇主,他没办法违背意愿。
拿出准备好的手术刀消毒,低着头压制着什么的女孩儿突然上前:
“麻醉。”
她抿唇,精致高贵得像是真正的公主一般:
“打了麻醉,你能好受些。”
她没有心疼,她只是,只是……
陆溪言眼底露出迷茫,指头一点一点蜷缩。
“担心我?”
透着虚弱的脸颊微扬,他伸手,女孩儿毫无意外地躲开了。
无所谓地耸肩,他看向为难的医生:
“直接动刀,不用麻醉,我,忍得住。”
他靠着墙,猩红的目光落到女孩儿身上。
“喻江白!”
止不住地后退,她咬唇,低声嘶吼:
“你简直像个疯子!”
眸光微顿,眼底揉碎了玻璃渣子,他压下阴翳,无所谓地弯了弯眼睛:
“你才知道呀……”
话音刚落,手背覆上一片冰凉。
抬头,是女孩儿死死绷紧了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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