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小姑娘。
哪怕她不认识他……
眼底暴虐翻涌,捏紧的拳头狠狠砸在栏杆上。
慕家……
眼底的阴冷肆虐,他冷冷勾唇。
车子行驶在路上,夜已经深了,花店依然开着门。
陆溪言随意一瞥,突然开口:
“停一下车。”
助理不明所以地看过来,陆溪言耸耸肩,指了指昏黄灯光下的花店:
“我下去买束花。”
助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回过头突然发现是慕域紧盯着花店。
她了然点头,目送女孩儿下了车。
开花店是一个老婆婆,笑起来很亲和。
她将店里的灯光调暗,透着温馨和温暖。
店里来了新的顾客,她从老花镜下抬起头,笑意盈盈地走近:
“姑娘,看点什么花呀?”
她指了指含苞待放的百合,又指了指打着骨朵儿的栀子花。
陆溪言看了一圈,突然开口:
“婆婆,有玫瑰吗?”
老婆婆一愣,笑着摆了摆手:
“傻姑娘,玫瑰花期是五六月,最早的也要等到四月份,现在才十一月,花期都过了,花儿都凋谢了,哪里还有卖的?”
陆溪言微愣,想到男人的低喃,脑袋一热就过来了。
她看了一眼满屋子的娇艳欲滴的鲜花,从老人那里买了一束栀子花,上了车。
总好过空手回去惹人怀疑。
到M国的第二天夜里,汪瑜派来了私人飞机,将一行人接了回去。
“姜白,你有没有见到那个萧家的继承人?”
饭桌上,汪瑜随口一提。
“见到了,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冷了,远远看着像座冰山一样。”
将饭塞进嘴里,女孩儿含糊不清地回答:
“对了,我隔得远,但还是看到他拄着拐杖,他腿怎么了?”
眼睫轻颤,陆溪言说完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拄不拄拐杖关她什么事,突然来这么一句,万一被怀疑才不好。
汪瑜只是瞥了她一眼,没过多怀疑:
“他那条腿,是为了救他妻子废的。”
眸光微顿,陆溪言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克制住脱口而出的询问。
她又扒拉了一口饭,完美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这样啊,难怪那会儿有个很漂亮的女生邀请他跳舞,他说只和自己妻子一起跳呢。”
像是感慨,陆溪言根本不给汪瑜反应的机会:
“慕姨,慕域的那药,这次怪我,我着急出门,都没让再检查一遍,害得他病发。”
女孩儿愧疚地低头,等待着长辈的责罚。
事情的经过,助理已经汇报给她了。
只要确定她和喻江白没有见过面,再加上让慕域出门堵住慕家那群老家伙的嘴,一点小事,根本不重要。
“好了好了,上去看看他,对了,豆珃让我转告你,明天抽空出去,医生还要再给你做一次恢复治疗。”
指甲陷进肉里,陆溪言垂眸应下,抬头乐滋滋地上了楼。
汪瑜期间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继续低头吃饭。
困了她三年,总要放她出去。
一旦出门,再小的概率,也难免会和喻江白撞上。
她只能,防范于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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