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身影端坐在一旁,冷峻的下颚透着几分残酷。
脑袋传来闷痛,强烈的刺激使得女孩儿被迫抱着头蹲下。
白净的小脸儿满是痛苦。
男人模糊了脸的身影,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嘈杂的声音,似乎在向男人传达什么通知,意识模糊间,她骤然听得男人近乎残忍的声音——
“摘了吧”
摘了?
什么……
视野突然清晰,女孩儿骤然后退几步。
那是,喻江白。
却又不像。
他没有那般冷酷不近人情。
可那张脸,是他的。
那床上的人……
陆溪言僵硬地转头,陷入昏迷的女孩儿被人撩开了袖口,针头刺入。
她猛地按在手臂上同样的位置,针水顺着血管进入的感觉是那么真实,杏眸微微瞪大。
那个人,是她……
手术台上,女孩儿蓦地睁开了眼。
眼底的灰白绝望,让人心惊。
为什么她会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
稍微一深想,脑海深处就传出刺痛。
陆溪言捏紧拳头,一拳一拳砸在脑袋上,却如同打到了棉花上,没有任何效果。
手术台上女孩儿眼底的绝望,彻底将她吞没……
黛眉紧蹙,女孩儿脸色惨白得可怕。
白净的小脸儿露出痛苦不安。
豆珃收回怀表,顺便将女孩儿喝了一半的水倒掉,黑暗中,眼底露出兴奋的疯狂。
天蒙蒙亮,被噩梦困了一夜的女孩儿,精疲力尽地从梦中挣脱。
虚脱的手碰到床头的玻璃杯,下一秒,杯子砸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脑海被刺了一下,满身虚汗的陆溪言撑着床板,混沌的意识似乎还没有回归。
杯子的碎裂声却惊扰了她,心尖一紧,当女孩儿意识回笼之际,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做了怎么可怕的噩梦。
……
“姜白小姐,警察来了。”
安依推门进来,陆溪言迅速压下眼底的怔然,抬眸微微不悦:
“下次,请先敲门。”
安依露出不悦,压下眼底翻涌的得意,她乖乖弯腰道歉:
“是我没有注意到,请姜白小姐见谅。”
说话的时候,先前的小刘也跟着走了进来:
“姜白小姐,警察为什么来?我们RK.集团和喻氏的合作现在是那群记者蹲守的重点,要是被发现什么负面新闻……”
女孩儿露出不悦,杏眸清冷:
“RK.的公关部,不是白养的。”
她扫过门口站着的两个人,神情冷淡。
警察来,是来做笔录的。
他们找到了那天带她过去的侍从,得知他也算得上是一个目击证人。
但指认的凶手,是她。
话从侍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陆小姑娘确实没忍住笑了出来。
哪怕自己身边多了警察。
侍从似乎无所畏惧,他指着刚进门的女孩儿,激动地开口:
“警官,就是她!是她把温老先生推下楼的!”
做笔录的警察示意女孩儿进来,指着神情激动的男人,看向女孩儿:
“姜白小姐,您见过他吗?”
“见过。”
淡然落座,杏眸微掀,她看向侍从:
“是他带我去的楼梯口。”
警察点了点头:
“你说你看见是姜白小姐推的人,有什么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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