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等么?”
“年底啊?”钟益皱眉,摸着下巴琢磨着。
“最快也是年底了。”钱文无奈道。
“颜鹏,你要真有意合作的话。
那我先去各个部门,把有关证件办起来,先用有限的钱,开个小点的铺导班。
等你资金到位了,我们在往大里发展。”钟益说道。
钱文点点头,这也行,等肺炎过后,他的资金将无比雄厚,投资钟益倒是没问题。
“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钱文问道。
“只有几万。”钟益耸耸肩。
“我手上现在资金也不多,只能先投资你十万。”钱文轻声说道。
“够了够了,我先找个小点的地方,把铺导班开起来,积攒人气。”钟益很高兴道,有了这十几万,他总算不用在家愁眉苦脸了。
“虽然是朋友,可该有的程序一点都不能缺,找个时间写个合作合同吧。”钱文轻声道。
“没问题,这是应该的。”钟益点头道。
“这子悠……”钱文看着钟益,迟疑问道。
“这段时间我有些忙,确实是疏忽了子悠的学习。
他的基础虽然补的差不多了,可是终究还是差点。
从明天开始,让他下午放学去我家吧。”钟益急忙接话道。
“不会打扰你和张雪儿老师吧。”钱文暧昧的笑了笑。
“没事,雪儿也非常喜欢子悠。”钟益为了以后的投资,现在干什么都行。
“那子悠就交给钟益你了。”钱文举起手中的矿泉水。
钟益也拿起手中的水,和他一碰瓶,“也祝我们的事业。”
“对,祝我们的事业!”钱文笑了笑,应道。
钟益有了开铺导班的钱,心情一下大好,和钱文有说有笑,说了不少趣事。
钱文也笑着,和他随意聊着天。
“钟益,你说子悠这次的择数杯能拿到二等奖么?”钱文突然问道。
钟益看向钱文,迟疑了一下,一咬牙,认真的说道,“一等奖!”
“谢谢!
我替子悠,雨岚,谢谢你!”钱文笑着说道。
钟益欢天喜地的走了,钱文也满载而归。
剧中颜父颜母,都给择数铺导机构捐赠了数万的教学用具,他今天投资钟益,也差不多。
钟益能力是有的,就是小心思多了点,和他合伙开个小点的铺导班,不一定能赔,还能让他尽心尽力的教子悠,何乐如不为呢。
至于年后的追加投资,那就要看钟益了。
他的铺导班在肺炎中,要是如野草般顽强,那就投资!
…………
江州第一人民医院。
医院病房中,南建龙睁开沉重的眼皮,这是他第二次醒来。
第一次是早上,那时他的主治医师跟他说,他没什么大碍,他抱着欢喜若狂的心情,把心中的恐惧压下。
他昨晚一进医院就瘫软在地,昏迷了过去,还以为这辈子就完了,没想到是虚惊一场。
早上主治医师和自己说,自己的身体毛病不少,样样都能要命,可保养的好,没有出毛病。
这次昏迷,多是自己吓自己,血压升高,还有气急攻心,至于腿麻手麻,那时老毛病了,以前中风后康复了,就一直有这毛病。
昨天因为吐血,心乱,被气,自己吓自己,照成了之后一系列的事。
可是还是建议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因为医生说自己还能活这么多年真是奇迹,癌症加中风,加多次大手术,看病历,根本活不了这么多年,这次对身体的损耗非常严重,观察后在出院。
“南老师您醒啦~”蔡根花手里拿着保温桶走了进来。
蔡根花,南建龙今天早晨醒来,让医院主治医师给介绍的。
听说细心,人善良,会按摩,经她照顾的人都夸赞。
南建龙住院,身边确实需要个照顾自己的人,就请了。
经过这短短时间的相处,感觉还不错,起码不让人反感。
“小菜扶我一下,躺的难受。”南建龙伸手说道。
“哎,好嘞,南老师您慢点,您身体医生可是说了,要小心保养。”蔡根花细心的搀扶着南建龙坐起,接着摇起靠背。
“没有那么金贵。”南建龙挥挥手道,然后摸了摸肚子,看向床头柜上的保温桶,“有什么吃的么?”
“南老师,医生说你不能吃油大的,盐重的,辛辣的。
我看您的病历,里面写了您有乳糖不耐受,还有肠易激综合征。
我看外面的吃的都不干净,就在您休息的时候,回了趟家。
给您煲了个鲫鱼汤,您尝尝。
还有我自己揉的馒头和做的小菜。”蔡根花小心的把食物从保温桶中拿出,殷勤的放在南建龙面前。
南建龙早就饿了,闻到饭的香气,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南老师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蔡根花恭敬的递上勺子。
“小菜,你真是谦虚了,这闻着就香。”南建龙也不客气,拿起勺子喝起了汤。
南建龙早餐也就吃了一颗鸡蛋,喝了点水,现在是饿急了。
吃着可口的菜,奶白的鲫鱼汤,他突然觉得好舒适。
“南老师,正吃饭呢。
没打扰您吧!”医师周蓝文笑着走了进来。
“小蓝啊,你老师呢,这次怎么没见他。
是我这个老家伙,不值得他救了么。”南建龙老气横秋道。
“南老师您说笑了,我老师去帝都了,哪里有个专家会诊。
他知道您住院了,让我立刻接手您的所有事宜,我这一接到电话,就跟您的主治医师对接了。”周蓝文笑着打开手里的病历本,看了看,说道,“南老师,你这次没什么大毛病。
就是气急攻心。
其他就是老毛病了,我已经把病历发给了我老师,他给您开了一些中药,让您调理调理,还有针灸。
您在医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还是你老师理解我,我就不爱待在医院。
以前待多了,现在看见就不舒服。”南建龙叹气说道。
“南老师您的手术和这十几年的体检都是我老师给问诊的。
他对您当然熟悉了。”周蓝文笑着说道。
“我看他是,想看看我还能活多久吧,想当初我只能活两年的病危可是他下的。”南建龙没好气道。
他和周蓝文的老师也算是另类的交情。
他第一次躺进医院,就是对方给问诊的。
接着后面的手术,也都是对方给做的,什么体检,检查啊,也就一并麻烦对方了。
十几年了,现在也是熟人了。
“南老师,您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先走了。”周蓝文就是来打个招呼,谁让对方是自己老师的朋友呢。
“带我给你老师问好。”南建龙说道。
周蓝文走了,蔡根花服侍南建龙吃完饭,端着洗脸盆给他擦洗着。
等蔡根花忙活完,喂南建龙吃了药,他睡意上来,昏昏欲睡了。
这时天也黑了。
蔡根花见南建龙睡了,小心的把灯关了,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眯着眼睛休息。
在南建龙家门口,南俪正焦急的敲着门,她从昨天到现在,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
现在是心急如焚。
敲了好一会门,没有反应,掏出手机,看着田雨岚的电话,沉默了一会,最后拨通了钱文的手机号。
钱文这时正和田雨岚坐在沙发上随意说着什么。
蔡菊英来了,田雨岚是从家务活里解放了。
“吃饭了!”蔡菊英在厨房喊道。
“来了。
子悠洗手吃饭。”钱文说道。
“好的,爸爸。”子悠写完最后一个题,伸了个懒腰,跑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