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医院这事,就她和叶小朗知道,随便说,可是要出人命的。
钱文看着柳小萌古怪的表情,知道他心中所想没猜错,一炸还真是。
托福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耕耘,肚子怎么可能没动静,联想剧中,叶小朗现在处境还不如剧中呢,为了去米国,肯定又下狠手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这一刻,柳小萌又突然靠谱了。
话音刚落,柳小萌的传呼机响了,一看,叶小朗来电。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谢谢你的请客。
不过,你要是真旧情未了,我想你还是当个美好的回忆吧,她是非去米国不可。”柳小萌起身,拿起自己的包,看向钱文说道。
“或许你需要这个,算是刚刚的答谢。”钱文从皮包中掏出手机,递给匆忙要出店门的柳小萌。
柳小萌诧异的看着钱文,还真有这玩意,死贵好吧。
柳小萌也没推迟,大方接过,拨通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
“喂,小朗。”
是叶小朗的电话,钱文看去。
“什么?你要搬家……
化验单被赖以斌发现了,赖以斌父母都来了。
他们打你了……。”接电话的柳小萌惊道。
“好好好,我马上去接你。”
柳小萌挂了电话,看向钱文,“小朗有事我得走了。”
钱文挥了挥手,“再见。”
故事他听得很开心,叶小朗离开乔一成的庇护,什么都不是,剧中自以为是女强人,其实都是踩在乔一成的肩膀上,吸着乔一成的血。
现在,才是叶小朗应该的展开。
柳小萌匆匆忙忙走了,钱文也回去开车,走了。
………
今天,戚成钢夜班。
出院有段时间了,朋友一直关照,让他在开白班车,今天朋友有事,他换回了夜班。
九点,天黑了,在过两个小时,他也就下班回家了,凌晨实在没几个人影,还累。
在小吃街,老地方,等着需要乘车的客人。
“冬冬冬,走么?”突然有人敲了敲他的后车门玻璃,戚成钢望去,一戴口罩,帽子,金丝边眼镜的男的,帽沿档的有些多,看不清全貌。
“走,去哪?”虽然客人有些奇怪,可他没在意,奇怪的客人见多了。
“城外,羊家屯。”口罩男坐上后座,报了个地址。
“幼,这可不近,这大晚上了,来回一趟不值得。
要不您……”戚成钢还没说完,两张五十的大钞扔到副驾驶上,口罩男声音低沉道,“去接个亲戚,还回来的。”
“好嘞,您坐好。”
来回一趟这么远的路程,还没空车,戚成钢当然愿意。
至于其它,他一个当兵的,还常年健身,还怕这,多注意一些就好了。
车开了。
后座的客人上车后,坐到驾驶座后面,挡了个严严实实,就不吭声了,头靠在靠背上,微微有些倾斜,靠着,好像睡着了,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这让戚成钢更放心了,注意力也全放在了前方路面上。
在城市里还好,有路灯,开着也方便,这马上快出城了,到了城外的路上,路灯也少的,可得注意。
城外路况好像一般般,后座的客人被晃醒了,直了直身子,又歪头睡要睡去。
“呃~~~”
反胃,口吐声。
戚成钢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急忙微微向后看,“不敢吐车里啊,不好清理。
我给你靠边停,忍一下。”
“呃~~~”
又来了,口罩男好像忍得很辛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也没什么人,车,灯光全靠车大灯,戚成钢急忙靠边停车。
“好了,好了,在外面吐。”
戚成钢急忙从驾驶位上开门下车,然后拉后车门,要让口罩男下车吐。
后车门刚开,本十分难受的口罩男,迎面就是一手刀,向着戚成钢没有任何防备的喉结噼去。
“呃……”
这一下,结结实实打在了戚成钢的喉结上,戚成钢瞬间窒息,头昏,眼晕,没有一点有效的反击措施。
口罩男蹿出,拳成凿状,犀利的打在戚成钢张开的腋窝下,一阵电流闪过上半身,戚成钢刹那间感知不到上半身的知觉了。
脑中闪过,“遇到抢劫的了?”
冬~
戚成钢倒地了,就两下,戚成钢趴下了。
“睡一会吧。”口罩男上前,蹲在戚成钢面前,在他颈部一捏,戚成钢只感觉到一痛,他晕了过去。
口罩男见戚成钢昏睡过去,直起身,左右望了望,见路上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影,摘下帽子拍了拍,伸手捋了捋头发,又摘下金丝边眼镜,不习惯的揉了揉眼窝。
接着夜光,车灯,虽然没摘口罩,可那双眼睛……
钱文!
他说到做到,来扬戚成钢的灰来了。
呵呵,开玩笑,只是自己妹妹被欺负,蒙骗了,要不是及时发现,后果可以想象,他这个虽说是大哥,可实则是老父亲的大哥,他怎么也得来表示表示吧。
这不,等戚成钢恢复健康,他来了。
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看看能不能在凌晨赶回家,上床休息。
后座地下放着一个普普通通的黑色袋子,这是钱文带来的,从里面掏出一捆准备好的绳子。
走向戚成钢,用脚踢了踢他的大腿,没反应。
指尖一亮,数根银针扎在此刻死猪一样的戚成钢身上,免得一会突然醒来。
忙完这一切,野猪扣,绳索缠身,把戚成钢绑的结结实实,单手横着拎起,扔到车头,直接把戚成钢绑在出租车车头,严严实实的,又拉了拉,没问题。
留了几根银针封声带,做完这一切,钱文就坐到驾驶座上,狠狠摁了摁车喇叭。
“都都~~~”
“都都~~~”
刺耳的车喇叭响起,绑在车外,车前盖,挡风玻璃下的戚成钢浑浑噩噩的醒了。
“都都~~~”
钱文又摁了摁,戚成钢迅速恢复知觉。
恐惧上身,想大喊大叫,可突然发现感觉不到声音的存在,舌头也是僵直,口不能言,只能很微弱的低沉呃呃呃。
恐慌,害怕,流汗,眼泪,瑟瑟,胯下瞬间感觉湿润了。
他想求饶,可却说不出话。
“你的色胆我看到了,就是不知道你胆量怎么样,希望如你色胆一样可包天。”
车内的钱文轻声,低沉道。
然后踩动油门,出租车开了,动了,这时戚成钢才发现,自己原来被绑在车前盖上。
呃呃呃~~~
戚成钢眼眶欲裂,恐惧的呜呜出声,只是在夜色下,却如鬼音般,低沉又吓人。
嗡嗡嗡~~~
车一般,可钱文驾驶技术好啊,他直接当着跑车开,能还原几分算几分。
车速一点点加速,攀升,风刮起,夸擦~~天际响起了惊雷,风云转变,看这天,好像要下雨了。
车带起风,在车前盖的戚成钢肝胆欲裂,想闭眼,又不敢闭,大叫又无能为力,不断有迎面的烈风灌入口中。
作为老司机,可以清晰感觉到目前的车速,起码一百二十迈。
可还在不断加速,戚成钢这时已经管不了车能不能承受的了了,他是快承受不了了。
借着车灯,看着夜景,无数夜景嗖嗖嗖飞速倒退,耳边呼呼的风声,他实在怕抢劫的一个不小心,飞出去,他直接就去了。
一段大直线过去,转弯出现,钱文没有多么明显的减速,显然是对自己的车技的自信,要来个大漂移。
可戚成钢却吓的魂飞魄散,呃呃呃~~~他不断出声,想要求饶,要钱,要命说一声,别折磨他了。
轰隆~~~
夜空,一道清晰可见的闪电。先是划过夜空,随后是一声巨响,响彻天际。
巨响下,戚成钢尿了,眼泪湖了眼,止也止不住。
滴滴答答,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风,雨,冷,寒,害怕,恐惧,充斥在这一刻戚成钢的心间。
每一刻,他都感觉,自己要撞上了,要死了。
要是能开口说话,他一定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