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月份,天气有点转冷了。
夜里大家都从穿一件短袖睡觉,到改成了穿长袖睡觉。
沈崇聿跟陶然讲究一点,穿上了睡衣。
像是姜可跟肖杨,往往都是拿一件旧的宽松的长袖T恤当睡衣完事。
沈崇聿的睡衣跟陶然的还不大一样。
陶然的睡衣是他妈妈给他买的全棉的,上面银有卡通图案的学生睡衣。
沈崇聿的睡衣是负责接送跟打点他日常生活的司机孙叔给买的丝质款开衫睡衣,穿在沈崇聿身上,像是分分钟都能去拍睡衣广告。
沈崇聿坐起身,修长的手一颗一颗地解下自己的纽扣。
常年没怎么晒过阳光的肌肤,在寝室白炽灯的映照下,显得白皙到近乎透明,锁骨分明,漂亮又性感。
“你这衣服脱得也太慢了,等会儿就要熄灯了,赶紧的。”
姜可直接上手,把沈崇聿的睡衣给扒拉下来,往床尾一扔。
沈崇聿瞥了眼被仍掷床尾的睡意,也不知在些什么。
“来,趴这,枕头上。”
姜可对沈崇聿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右手在他的枕头上拍了拍。
沈崇聿慢条斯理地趴下。
沈崇聿刚刚趴好,姜可就跨坐了上去。
沈崇聿身体倏地一僵。
“别紧张啊。坐不坏你。”
姜可捏着沈崇聿肩膀,要他放轻松。
沈崇聿:“……”
他不紧张。
倒是,有点刺激。
男孩子的手,又是经常打篮球的手,怎么样都不会柔嫩到哪里去。
长茧的掌心手经过之处,在他身上带起一窜窜细微的电流。
沈崇聿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放轻松。你的肌肉都紧绷在那里,我怎么给你捏?”
姜可本来往沈崇聿的腰上一拍,没拍准,拍他屁股上了。
沈崇聿将脸埋在枕头里,将那一声闷吭,悉数闷在了枕头里。
姜可惊着了,“我刚才也没怎么用力吧?”
半晌,沈崇聿低声道,“我怕疼。”
姜可:“……”
“我服了,真的!”
又是怕黑,又是怕疼。
小少爷可真够娇贵的。
嘴里头埋汰着着,手上的力道还是给放轻了。
捏着沈崇聿肩膀的手,来到他的脖颈,这下是真没怎么用力,就是轻捏了下,给他放松了下肌肉。
“这下行了吧。”
不。
事实上,这下更加糟糕。
沈崇聿几乎是拼却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做出什么失格的举动。
他缓缓地闭上眼,“可以了。”
“呐,你自己说的噢。”
“嗯。”
姜可一只腿从沈崇聿身上跨下,被脚边的沈崇聿的被子给勾了一下,身体往沈崇聿身上摔去。
刚好沈崇聿转过身。
姜可连忙用两只手撑在了沈崇聿身体的两侧,“卧槽,好险。“
姜可大大松了口气,目光不期然地对上身下的沈崇聿。
四目相对。
倏地,周遭一下暗了下来。
肖杨的哀嚎声响起:“啊!!!我泡沫还没冲呢!!!”
“然然,把我桌上的台灯帮我拿一下!!!”
下铺,传来陶然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
姜可坐起身,“我回去了。”
“嗯。”
沈崇聿地应了一声。
借着陶然手机手电筒的亮光,姜可爬回自己的床。
可能是因为太暗了。
爬回去的时候,“嘭”一声,姜可的膝盖装上了护栏。
沈崇聿朝姜可的方向看了一眼,“姜可?”
姜可背对着沈崇聿,在把他的被子给铺开,“我没事,没事。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睡吧。”
沈崇聿看见姜可躺下,这才也随之在床上躺了下来。
等到寝室里所有的人都睡着,沈崇聿从上铺下来,去了洗漱间,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内裤。
…
举办校运会期间,学校不上课。
出操铃声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响彻住宿楼。
沈崇聿被出操铃吵醒,睁开眼,习惯性地看向对面床铺。
姜可不在,他的床被折叠整齐。
沈崇聿眼底划过一抹意外。
往常只要放假,姜可一定是他们寝室起得最晚的那一个。
沈崇聿去洗漱,推开厕所跟淋浴间的隔断,厕所跟淋浴间都没人。
一连两天,沈崇聿醒来后,都没有见到姜可。
晚上,姜可也回来得很晚,往往都快要熄灯了才回到寝室。
沈崇聿跟姜可平时都同进同出,这两天姜可都早早地就一个出去了。
又不用上学,姜可这么早出门是极为反常的。
同在一个寝室,肖杨跟陶然两人想要不注意这一不正常的情况都难。
这天,肖杨特意起了一大早,把姜可给堵在了洗手间。
姜可在刷牙,听见洗手间开门的声音,警觉地转过头。
见是肖杨,顿时松了口气。
肖杨把洗手间门给关上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跟聿神,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
姜可漱了口,拿毛巾擦嘴边的泡沫。
肖杨不是那么好敷衍过去的,“没有?没有为什么你这两天天天早出晚归的?而且两个人也都不说话了。”
姜可深沉地道:“你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谈。
肖杨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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