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拜会你们,当面致谢。”
随后两人拱手告别。而曾化龙去微微有些皱眉,他属于传统一类的官员,道德感很强,对锦衣卫没有什么好印像,因此见商毅和锦衣卫关系近密,心里也有些不快。等赵从夫走后,这才对商毅道:“商毅,你还年轻,与卫厂中人过多来往,对你只是有害无益。”
商毅心里对曾化龙的话颇不以为然,其实这个时候的大部份官员也未必比锦衣卫好得了多少,但这话不能说出来,只好道:“大人说的是,只是这一次我们能够出狱,却全是他们禀公回奏的结果,因此也不得不对他们微稍有些表示亲近,等离京之后,必然会不在与他们来往了。”
曾化龙点了点头,觉得商毅说的也有道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回到馆驿之后,两人才各自分开,回自己的住所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这时为了防备万一,叶瑶瑱又调了一个排的士兵进了北京,留在一个班在馆驿中守卫,其余都住进了馆驿附近的一个客栈里。
因为现在都是自己人,说话也就没什么隐瞒了,商毅才将自己在狱中和骆养性相见,从他嘴里得知污陷自己的人竟是内阁首辅周延儒,以及他耍污陷自己的原因。
众人听了也都义愤填膺,想不到自己和淸军拼死血战,才立下了战功,而周延儒却为了自己个人的私利,不惜颠倒黑白,掩盖真像,还打算致商毅于死地。因此都骂周延儒,段鹏甚致还扬言,如果朝廷不惩办周延儒,那么就索性不做官了,还是回去弄自己的民团算了。
而叶瑶瑱这才把他们在移营的途中,偶遇锦衣卫,并且救下了锦衣卫的整个经过详细告诉给商毅。听完了她的讲说之后,商毅也大吃一惊,居然还有人敢在半路劫杀锦衣卫。看来这整个事情也越来越复杂了,因此在这种紧要的时刻,有人劫杀回京的锦衣卫,而且还就是在北京附近,恐怕绝对不是偶然事件。莫非这次劫杀是周延儒在背后直使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周延儒的胆子可就太大了。说不定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看来北京确实是个是非之地,自己还是尽早离开才好。穆陵关虽小,但也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众人说了一阵,又从外面叫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庆贺商毅出狱,一直到傍晚时分,才都各自散去。商毅也和叶瑶瑱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洗漱之后,叶瑶瑱道:“哥哥,明天你还要去见皇帝,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商毅点点头,把叶瑶瑱搂在怀里,道:“瑶瑱,这几天真的让你担心了,为了我的事情,你一定操了不少心,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叶瑶瑱倚在他的怀里,笑道:“哥哥,看你说的,我们是夫妻呀,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又怎么谈得到感谢呢?而且我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做,都是锦衣卫他们赶回来,才使哥哥平安出狱的。就是在半路救了他们,那也只是一个巧合。”
商毅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我不是说这个,而是说为了救我,你甚致都准备去劫狱,现在想起来,我都有一点后怕,值得让你为我去做这样冒险的事情吗?”
叶瑶瑱从商毅怀里抬起头来,一双秋水双眸看着商毅,道:“只要是为了哥哥,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去做,如果哥哥不在了,我也决不会一个人活下去。”
商毅听了,心中也不禁觉得有一点惭愧,他和叶瑶瑱成亲,其实并不是完全是出于对她喜爱,其中有三分是因为叶瑶瑱的美丽,二分是怜惜她的身世,只有五成才是爱恋,而完婚之后,虽然对叶瑶瑱十分疼爱,不加约束,但这一方面是因为婚姻的责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商毅还是现代关念,并不认为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品,因此才对叶瑶瑱不仅尊重,而且还给了她相当大的自由空间。
只是商毅却没有想到自己在叶瑶瑱的心里竟然这么重要,以致于自己有意外,她都不愿独自活下去。这虽然有这个时代女子观念的因素,但也令商毅十分感动。因此双臂一紧,将她紧紧搂住,道:“傻丫头,下次不许你再这么做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意外,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叶瑶瑱听了,心里也觉得十分甜蜜,也紧紧抱着商毅,道:“能有哥哥这样一句话,我为哥哥做什么事情都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