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叫他们灵云派的人用文轩和洛水来换人好了。
其实,因为云庭对云想的了解,在云想说出让灵云派的人留下的时候,云庭就知道云想的意思了。
但是即使知道了云想这样做很胡闹,云庭也舍不得说云想一句不好。当然,作为晚辈,云庭也不敢说云想的不好。
云想听到聂鸣问她什么意思,哈哈笑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吗?”
聂鸣几个人自然知道云想,更是知道她是清风门的长老,但就是不明白云想让他们留下是什么意思。
容云鹤倒不管不顾地说道:“莫非你还敢杀了我们不成?”
云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杀你们倒是不至于。不过……”
“不过什么?”容云鹤紧接着问道。
云想笑了笑,说道:“不过可以把你们留下,让你们灵云派拿文轩和洛水来换好了。”
云想此话一处,聂鸣几人都大惊失色,聂鸣怒道:“云想长老,你这样也太不近人情了,我们灵云派和你们清风门可同属于正道。”
就连弘化和容云鹤,都开始指责起云想不顾两个宗门的情意。
但是云想岂是愿意跟他们争执的人?她决定的事情,有时候就连他们清风门的掌门云空,都拿她没有办法。
但是以前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如今关系到两个门派,不止是云庭,就是云溪,都觉得应该从长计议。
但是云想本来就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她从来不觉得他们清风门和灵云派有什么宗门之宜。况且,她觉得,宗门和宗门之间出了事情了,不应该找她,应该找云空才对,云空才是管那些事的人。
而如今的情况是文轩和洛水被清风门的人抓了,这在云想眼里,这并不能算宗门的事,她如今扣下灵云派的人,也不能算他们宗门和灵云派的对上。
好吧,云想的思想确实有些奇葩,不过这样的想法,对于刚才想要耍赖的聂鸣,确实是最好的。
聂鸣本来想摆云溪他们一刀,哪里知道被云想摆了一刀。
如今聂鸣就算是想退,估计云想也不会让他退了。
他以前对云想的印象不深,毕竟清风门比较厉害的是云澈,云想听说也不错,但是毕竟是一个女子,虽然也算是他的前辈,但是聂鸣还是有些不放在眼里的。
这也是聂鸣受灵云派的限制,毕竟灵云派的女弟子,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那一辈的,就不说了,就是他收的那些个徒弟,没有一个惊才绝艳的不说,还个顶个的争风吃醋,即使他没有特意打听,但是也听了一耳朵进去。
更不要说追着容云鹤跑的那些女子了,实在让聂鸣大开了眼界。
所以,对于清风门的云想,聂鸣也是不怎么看好的,以为她也和灵云派的那些女子差不多。
至于云想的名声为什么那么响亮,估计也是那些追她男子吹出来的,毕竟云想貌美,在修真界喜欢她的男子还有不在少数,至少聂鸣知道的就有好几个比较厉害的人。
所以在聂鸣的心里,云想的的实力应该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的。但是今天接触到云想之后聂鸣才知道,原来他以前对云想的看法出错误的。
只看云想那一身未收敛的剑气,就不是一般男子能够比的。这样的云想,不是那么靠丹药堆积起来的女子能够比的。
聂鸣也承认,他刚才的耍赖有些不地道,但是当时的他确实有些气愤。
然而如今的云想,没想到比他还要无赖,聂鸣就有些无奈了。他叹了一口气,问云想道:“云想长老想怎么做?”
云想看了聂鸣一眼,“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你们灵云派的人拿文轩和洛水来交换你们。”
聂鸣苦笑,“云长老还是不要开玩笑。”
云想一脸不高兴道:“谁和你们开玩笑?”她是真的想把他们留下换人的。毕竟她也没有办法救下文轩和洛水。
就像云庭想的那样,万一他们把人灭口了怎么办?
云想虽然有些不耐烦这些事,但是灭口这件事,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在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直接提出了这样的办法。
然而云庭虽然心慕云想,但是还是不得承认,云想这个办法还是不妥的,不说把他们清风门扯了进去,就是以这些人为人质,要求灵云派那边的人用文轩和洛水来换,也是不妥的。
为什么云庭会这么认为呢?
主要是他也觉得灵云派的那些人没有多少下限,当初在文远长老死了没多久之后,就敢对文轩做出那样的事,不说文轩的父亲是他们宗门的长老,就是文轩的父母当时是为了救他们门派的弟子而亡,就凭这个,灵云派的人也不能那样对待文轩,结果……
要不是张师叔,估计文轩早就没了。
如今又把文轩和洛水抓过去,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反正在云易看来,连对他们门派有贡献的长老之子都如此绝情,哪里还有多少下限可言?
如今云想师叔想要眼前这几个灵云派的弟子去换文轩和洛水,云庭觉得很难。
因为他觉得,不说灵云派不重视门下的弟子,就是他们重视门下的弟子,估计他们也不会承认他们抓了文轩和洛水这件事。
毕竟灵云派虽然挺不要脸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若把遮羞布扯开,把这件事抬到人前,灵云派还是不愿意的。
毕竟灵云派表面上,还是要脸的。
不说别的,只说这件事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他们以后想找到好一些的弟子都难。
所以,云庭绝对怀疑这件事的处理方法,不管怎么都会是文轩和洛水被灭口。
除非他们能在灵云派灭口之前,找到文轩和洛水了。
但要在灵云派灭口之前找到文轩和洛水,这又有些难度,毕竟他们并不知道文轩和洛水关在哪里。
更何况,他们根本就进不了灵云派。
云庭有些无奈,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