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错啊!”玉衡赞道。
“哎呀,你知道翎哥儿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翎哥儿是什么意思?”玉衡好笑问他。
“翎哥儿是问姐姐为什么要拿栗子砸那个人?”
“因为他该砸啊!”玉衡摸摸他的头,轻描淡写的,勾开车帘子往外看去。
翎哥儿抿唇思索姐姐是什么意思。
在五城兵马司的威严下,一切井然有序,乘机踩一脚的不相干百姓自发的站到了一边,剩下阿娇一家人,钟继阳和他的相好。
男人冷酷阴鸷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大家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钟继阳双腿不受控制一般,一直在颤抖。
眼前这个阴冷刚硬的男人,宋景安,是五城兵马司最年轻的一个指挥,年仅二十,便身居正六品要职,作为皇上冲锋陷阵的一柄利剑,非常得皇上信任。
宋景安性格极为暴虐冷酷,手段狠辣,落到他手中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好下场,一般人家都对他避如蛇蝎。
原本宋景安与钟继阳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但是宋景安有一个非常疼爱的妹妹宋映雪,正在与钟继阳议亲。
“把人送去医馆。”宋景安蹙眉看着身下一摊血的女人,厌恶开口道。
“是。”旁边一个下属挥手,来人将女人抬出巷子。
“宋大人,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
下属问了个大概,将事情经过给宋景安复述一遍。
“哦。”
宋景安平静的哦了一声,钟继阳却觉得像是暴风雨来时前的宁静。
更是两股战战,面色苍白。
心中不免埋怨母亲,刚刚退了亲,就急慌慌的给他相看人家,找谁不好偏要找这个煞神的妹妹,有这么个凶神恶煞的大舅兄在上头顶着,他还不得将他妹妹供起来?
“百姓纠纷不归五城兵马司管,直接送到衙门吧。”宋景安淡淡的开口吩咐。
“是。”下属抱拳应下,一挥手,带着众人去衙门。
“宋大人!”就这样放过他了吗?钟继阳摸不准他的意思。
“有事?”宋景安微眯着眼,凌厉的视线落到钟继阳脸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钟继阳焦躁不安,“没...没事了。”
“哦。”
宋景安朝下属递了眼色,一群人被围在中间,送去衙门。
见此间事了,玉衡放下帘子。
“薛三小姐,戏可精彩?”
清冷阴鸷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宋景安悄无声息的,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马车旁边。
“嗤,宋大人不觉得欠我一个人情吗?”玉衡轻笑道。
“宋某的人情不好拿。”
“我这不是已经拿了吗,不然宋大人特意过来说什么?”
宋景安顿了一下,“不要强人所难便是。”
玉衡哑然失笑,回道,“好。”
得到想要的回答,宋景安大步离开。
“庆和哥,去亭园街吧,给翎哥儿买点笔墨。”
“嗳,好嘞!”庆和马鞭子一挥,调转头使出巷子。
“姐姐,我有笔墨,不用再买了。”翎哥儿苦着脸,连忙告诉玉衡。
“乖,你的字太丑了,需要多练练。”玉衡哄道。
买了笔墨,如约带薛翎去捏泥人,做糖画。
大包小包车厢都塞满了,姐弟两到黄昏才回家。
用过晚饭,玉衡去了玉兰苑。
“祖母。”玉衡朝老夫人福了福身。
“刚说到衡姐儿,这人就过来了。”老夫人笑意盈盈,跟两位嬷嬷开玩笑。
“阿衡和祖母心有灵犀呀!”玉衡调皮的眨眨眼。
“你这个皮猴,我可是听你二婶说你们姐弟两出去了一整天,傍晚才回来,出去玩得可开心啊?”
玉衡连忙从七筒手中接过食盒,“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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