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陆与白说:“我们去山里玩,去了那个……聚德山庄。”
“嗯??”
陆与白:“就是你很喜欢玩水,喜欢……”他轻佻地,似笑非笑。
“缠着我不放的那个。”
“……”
“滚啊。”云枝羞红着脸推他。
陆与白不让,捉住她的手:“忘记了?”
“……”
“就是那晚,你开始喜欢上了玩水。”
“……”
“怎么回事?”没恢复完全记忆的云枝,开始好奇了。
-
陆与白又将她抱到窗台前,从身后动作,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轻若无声。
“你说,你喜欢刺激……”
“???”
“滚…”云枝想推他,转眼,被牢牢擒住。
她身后的男人,笑着,轻佻地调戏着她:“真没骗你…”
“……”
他边吻她,边说:“你玩水的习惯,就是从那天开始养成的。”
“……”
陆与白说:“那时候,好像也才大二吧。”
“……”
陆与白:“沈斯南那只单身狗,一个人住小房间里,清冷落魄,遭了不少罪呢。”
“……”
陆与白:“不怪他猴急着要结婚了。”
“……”
云枝咕哝:“沈斯南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每次都帮着你,要来耍我,来怼我……”
陆与白笑:“那是有原因的。”
云枝:“??”
她回头看:“什么原因?”
陆与白亲着她,温声说,柔声说:“就是在大二,来山庄玩水那年,沈斯南——”
“听墙角听了不少?”
“……”
陆与白蓦地,没忍住,一笑。
“你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骚想法?”
“……”
“没办法,”云枝撇嘴,“你的话,太具有误导性了。”
陆与白笑,重新吻起她的耳朵,卖起力来。
云枝很快承受不住,扶着窗台,想要缴械投降。
某人不让。
他边轻喘着触碰她,边红着眼。长卷细致的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沾湿,美得像一幅画。
云枝忍不住吻他。使劲吻他,不断吻他。
……
最后,她溃败在他的身下。
溃败在这个,早就驻扎在她心脏,在她的内心灵魂深处,让她为之着迷的男人手里。
他拥着她,轻喘着说:“枝枝,你可不能放弃梦想。”
“为什么?”云枝喃喃问。
“因为……”
陆与白笑着,如实回答她:“孩子可以以后再要,但是梦想一旦放弃,就是真的没有了。”
-
他搂着他怀里的女孩,回忆起了那日。
云枝站在那棵粗大的许愿树下,穿着粉色和服,耳畔别着樱花。
她将手里坠着红丝带的铜钱,牢牢地抛向那棵许愿树的上方。
她笑意恍若骄阳,明媚生辉。惊艳了他的眼。
她抛完,转头对着他说:“陆与白…”
“嗯?”
“我觉得,”她笑着说,“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比梦想更加重要的事。”
“那是什么?”
“和你在一起呀。”
……
沈斯南吃着狗粮,蹙着眉头,捂着耳朵。发誓,再也不要和这对情侣单独出来玩了。
有了她,陆与白的眼里,就连兄弟都没了。
真凎!
-
原来这个世界上属性相同的两个人,真的在第一眼,就会被彼此眼中的自己所吸引。不可分割,不可离开。因为,他们早就融成了一体。
陆与白觉得,当时的云枝,在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沈斯南的想法,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唯一清醒的人,可能只有他了。
于是他上前,拉着云枝的手,对她说:“不行。”
“嗯?”云枝问,“为什么不行?”
当时她的眼神,也像现在这般好奇。
-
仿佛是隔了两个世纪那般漫长的光阴,云枝侧目,望着她身后温柔抱着她的男人。
他温柔浅笑,那双她所喜爱的丹凤狐狸眼,微微上挑。酒窝隐现。
在她眼中,是如此的可爱。
他当着她的脸,像是她曾经说过要养他那般,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心脏处。很温暖,很温暖的心脏处。
陆与白弯着唇,对她说:“枝枝,从那天起,我落魄不堪,一度让我想要放弃的人生中,终于有了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是你。”
他说。
“我当时,当着你的面,抛了一枚铜钱上去。”
“我说,你的梦想是当模特,沈斯南的梦想是当医生…我姐的梦想是当模特经纪人。”
“还有我爸……他的梦想是赚很多钱,让我过上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但是我,从来没有梦想的我。”
“从这一天起,终于有了很多的梦想。”
“是你。”他说的,还是这句同样的话。
“从来,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