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硌得生疼。
苍牧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极用力地掠夺,乐遥越是推拒越是激得苍牧血性大发,最后分开时,嘴唇上都是深深的牙印。
苍牧扳过乐遥的脸,逼着他面对自己:“在想谁呢?笑成那副模样。”
乐遥没有回答,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这厮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逮住机会就逼问他和那个人的事!他做什么都疑神疑鬼地咬定和那个人有关,简直有病!
乐遥不快地瞪了他一眼,摇头甩掉苍牧的手要爬起来。
苍牧加重手劲把人按了回去,整个人翻身骑到他身上,轻车熟路地去解衣带。
乐遥一瞬间白了脸,死死揪住衣服,狠狠瞪着苍牧。这里是外面!
苍牧顺势抓了他的手把玩,一只手已经抽开衣带,压低声音逼问:“在想谁?”
乐遥死咬着唇不答,苍牧脸色慢慢沉了,下手愈发凌厉刁钻,声色阴冷:“你在想龙泽?”
乐遥控制不住地闷哼,却始终倔强不肯开口,心里只觉得厌烦无比。
又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做什么老是提他!
落在苍牧眼里,便是说中了心虚,故意隐瞒那个男人的事!
苍牧眉眼越来越沉,扣住了手腕拉起,沉着嗓音嘲笑:“你倒是恋恋不忘!他都要另娶新欢了,你就是被他送给我玩弄的小玩意儿,再不乐意还不是得躺在我身下?”
苍牧俯身压下,乐遥闭上眼睛,从心底生出凄凉无助的悲哀。
哪怕心里再怎么厌恶和反感,身体却是一日日地习惯了苍牧的侵袭掌控,即便这些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闭目躲避的哀戚表情惹得苍牧愈发火大,抓住头发俯身咬着脖颈,冷声嘲笑:“被我说中了?你那个龙泽看到你这样子,会怎么看你?”
乐遥还是没回应,苍牧不无恶意地接着嘲辱:“我待你够好了吧?没把你卖去青楼,也没拿你犒赏下人。”
“……你说要是龙泽看到你被不同的男人玩儿,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看看你有多恶心。”
乐遥倏然睁开了眼,被捆住的手腕微微发抖。
苍牧吓住了人,不无得意地笑了,又换了副脸孔安慰道:“我哪舍得呢?只要你安心待着服侍我,不相干的人都撇干净,不会亏待了你去。”
乐遥始终都咬紧了唇绷着身子,苍牧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部位,最终还是软化成了一滩春水,只是从始至终都不置一词,令苍牧脸色越来越阴沉。
苍牧弄了许久,乐遥累得昏昏沉沉睡过去,却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听到马蹄踏踏,只觉得颠簸不安,震荡得他愈发疲惫。
疲惫不堪地醒过来,已经被苍牧抱着下了马车,径直踏进了一间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