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属了。”安听仗着周围没有别人,暂时放下了时刻端着的顾家小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架子,任由八卦之魂燃烧片刻。
只是这话竟吓着了敏钏,她一脸震惊道:“姑娘是说......五姑娘跟人私......”
安听赶紧打断她的话:“没那么严重!顾家家教良好,五姐姐大约是将情意寄托在画里,也不知妾有情,郎是否也有意啊?”
主仆俩聊了几句,便走到了院子后边,安听赶紧又端庄起来。此刻便有小厮匆匆跑过,神情急切,好似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安听示意敏钏叫住一人:“你们这样着急,干什么去呀?”
“九姑娘安好。是玄宝小少爷,午膳用的好好的,突然被鱼刺给卡住了,来了几个郎中都没法子。这不,大老爷吩咐咱们再去请几个郎中过来呢!”
“我知道了,你们去吧!”安听丝毫不慌,转身吩咐敏钏,“我先过去瞧瞧,你去叫上白姐姐,直接把她带到我二哥哥院子里。”
到达顾三思院子里的时候,里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顾家的长辈,还有不少丫头婆子守在一旁伺候。无能为力的郎中们在门口站了一排,皆是愁眉苦脸着,一看便知此事棘手。
“外祖母,玄宝怎么样了?”安听虽是询问,心里却并不担心。
“唉......”老太太只是叹气,瞅着旁边几位舅母姨娘的脸色,约莫是不大好。
安听识趣的站到一边,不动声色的往房里瞧。顾玄宝躺在床上,正有一个郎中在瞧着,身边陪着的只有他的爹娘,其他人都等在堂屋。
半晌,那郎中拎着药箱夺门而出,其后还夹杂着顾三思的怒斥:“不过是根鱼刺,这么多郎中都没法子,一群庸医!”
眼见着老太太的眉头也揪的更深,上官凌赶紧钻进里屋去,平复一下自家儿子的情绪。
安听的大舅舅只有一妻一妾,其妻沈倾生养了一子顾闲隐和一女顾离欢,如今管着府里后院大大小小的事情。妾室上官凌亦有一子顾三思和一女顾十里,而顾三思虽为庶子,却勤奋好学,很有经商之才,便跟着二舅舅顾沧海打理家里的铺子,算是顾家产业的顶梁柱了。
他平日里事忙,为着儿子怠慢了生意上的事情总是不好,心中便更是焦急。
“派出去请郎中的人呢?”老太太拍着椅子上的扶手,秦妈妈已经出去瞧了好几回了,实际上并没过多久,却像是经历了漫长的等待。
“老太太别急,已经去了有些时候,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沈倾见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搭话,只能硬着头皮劝了一句。
老太太本就对她这个管着家的有所不满,一个眼神便横了过去,但数落的话还没说出口,顾玄宝又带着哭腔嚷嚷了几声。
“好痛啊!呜呜,痛!”
委屈的小奶音让大家的心都揪了起来。
与此同时,敏钏已经带着白湘过来了,趁着众人不注意,她悄悄走到安听身旁同她知会了一声。
安听淡定的同敏钏耳语了几句,待她匆匆跑出去以后,堂屋的角落里,突然有一个自信的声音响了起来。
“外祖母,我知晓有一人,定能治好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