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浣眼中怒火重重,但安听准确的捏住了他的把柄,他只能就范。
“你们两个,出去守在出口两边,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齐浣下了命令,便赶紧关上了房门,生怕自己的秘密被泄露出去。
安听原本对言墨那本册子上的事情还是半信半疑,没想到只是说了一句,就有这么大的威力,看来言太傅还真是不容小觑。
她想到这儿不免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竟然已经死在了一场大火之中。
“说吧,你想要什么?”齐浣听着外边两人的脚步声走远,立马开门见山道。
既然他这样直接,安听也不跟他绕弯子了,她将整个房间环顾一圈:“齐将军,听说刚才有一个人想出城,却被当做可疑之人送到将军这里来了?”
“你是来救他的?”齐浣眯起了眼,眼中的警惕更甚。
安听迅速摆了摆手:“正好相反,我是来杀他的。”
齐浣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也没打算把孙贤交出来:“这里是西城门,我是镇守城门的将领,姑娘要在这儿杀人,恐怕是不妥吧?”
“对呀!确实是不太妥当。”安听认同的点了点头,“所以将军把人交给我,我带回去慢慢杀。这样既不会脏了将军的地方,也不会碍了将军的眼,最重要的是,还能保证将军的秘密不被泄露出去。”
一提起这事,齐浣就如同一只怒发冲冠的公鸡,眼神毒辣的盯着安听。若是把视线换成刀剑,此刻她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若是本将军不把人交出来呢?”齐浣估摸着安听已经确定了孙贤就在这里,也懒得装糊涂了。
“将军,人要懂得审时度势,你是聪明人,该明白这个道理。”安听不紧不慢的说道,“三年前晏城的那伙山贼,可是在将军的引导下屠灭了一整个村子,其中的尸首却只有男子。听说那村子美妇众多,不知去了哪儿?还有村子里的孩子,五皇子知晓他们的去向吗?若是知晓,那皇上又知晓吗?”
安听当时瞅到这件事便觉惊惧,此人如此丧心病狂,竟还能在朝堂上扶摇直上,着实是老天无眼。只是他背靠五皇子,总不能直接杀了了事,安听不免心中有气,不知要制裁他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齐浣一阵冷笑,起身将唯一的一扇窗子锁好,才又回到安听面前。
“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一个小小女子威胁到?”齐浣的面容逐渐扭曲起来,“既然你清楚当年的事情,我就留不得你了。眼下这房间里就你我二人,我便是将你先辱后杀,也不会有人知晓的,就如三年前的晏城虎首村一样。”
安听认真的点着头:“听起来很是不错啊!不过你只漏算了一点。”
“什么?”齐浣揪起眉头。
安听状似天真的一歪头,仿佛一个拿到糖果的小孩子:“你怎么能确定,你就一定打得过我呢?”
“小小女子,目中无人!”齐浣感觉到自己被轻视了,顿时更加愤怒,抓住旁边挂着的大刀,使了劲就朝安听砍过来。
“不自量力。”安听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不知何时,腰间的蛇形鞭已经握在了手上。
她轻轻一甩,那鞭子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准确无误的缠绕在了齐浣的大刀上。这鞭子看似绳索制成,实则坚硬无比,纵是锋利的刀剑,也无法斩伤分毫。
齐浣还来不及惊讶,安听便是一使劲,直接将他手中的大刀夺了过来,用鞭子甩出去好远。
她若是使的软剑,还能让人多猜测一下,但蛇形鞭一出,只要是有所耳闻的,都能认出她的身份来。
安听原本没打算暴露身份,但这样狭小的空间,齐浣使刀,便占了上风。况且他的武功不弱,虽说自己用软剑也能打得过,却会花费一些时候,也少了些威慑力。权衡利弊以后,她便一鞭制敌了。
“扼颈?你是杀手扼颈?”齐浣愣了一下,才从满眼惊诧中缓和了过来,
安听把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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