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层大阵把众元婴禁军与飞骑给困死了。"
"还有那沥水郡,莫名其妙出现了十八个强悍的大乘女子与周边的郡城帮忙镇守,她们说太皇女想要发动政变,全力抵抗着太皇女的人。"
"现在太皇女的势力本来已经把这几处地方包围的水泄不漏,可如今却被硬生生扩大了几个口子。"
"就好比衣服上本来就有几个烟头烫的洞,现在像老鼠把洞咬的更大了。"
周夺梅:"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国师:"太皇女的人一直在往皇城后撤,之前派出去的人也在撤退。"
"好像在酝酿一波强大的兵力,试图以巨大的武力覆盖万法宗。"
"那百姓如何。"
"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万法宗没有对她们做什么,反而有的将士们的粮路一下子被断开得不到粮食,开始抢百姓们的了。"
"她现在在何处?"
周夺梅一手撑着头闭着眼说。
"陛下,太皇女在东门旁的酒楼中。"
"你们让人叫她今晚到皇书阁来见我。"
"是,陛下。"
.....
周妍在酒楼里一手托着脸一手拿着一酒壶,眼神迷离双脸泛红看着桌子对面的人正在手不停的操作。
这是一间包厢,只有她和对面的那人和旁边小桌子的染料画笔工具与桌上的鸡鸭鱼酒肉。
那画师一直在墙上那白纸上小心翼翼的画着,看她那样子很是着急但是又不敢着急,心里憋屈但是现在又不能表现出来,委屈的眼泪想掉下来可是只能硬生生的忍住。
旁边还有许多折乱的画稿,而她仍然在墙上画着。
在这之前她已经画了上百次了,地上的那些废弃画稿还不是第一批,这已经是第四批了,先前三批都已经被人清空三次。
一侍从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快手快脚的清理完地上那些画稿就跑走了,一刻也没有多待。
"不对,重画。"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你画的这么丑!"
"他的眉毛没有这么淡,没有这么短,他的鼻梁没有这么宽这么短,还有他的嘴唇,他的长发,他的面形...."
"都不对,重画,重画啊!"
那画手真的要崩溃了,幸亏旁边那门毫无征兆的被人打开,是一士兵。
"殿下,女帝有旨,要你今晚到皇书阁见她一趟。"
周妍掀起一盘鱼直接就朝那士兵脸上丢:
"出去!全部!"
那士兵退后了一步,旁边一身影就快速的在她身旁掠过,她也又退后一步,拉长手把门关上。
周妍跑了几步贴在墙上那画上摸着那画中只有半张脸胡言乱语的哭:
"可恶,可恶!"
"你怎么这么优秀?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么顶尖,让我一女人,一太皇女,一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储君都如此自愧不如!"
"要是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毫无修为能力与血脉天赋的平凡男子....那该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