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帝陛下!"
"咳咳,你还未登基呢,怎么就是女帝了?"
"那又怎样?现在整个大唐都是我周妍的,我说了算!"
"不,你说了不算,百姓是不会听你的,说不定先帝的部下也不会听您的呢哈哈哈!"
周妍挥挥手旁边的一狱卒打开牢门进去把剑从她身上拔出来送回给周妍手上。
"先不说那狐族。说说那个姓魏的老人吧,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哼,魏婆婆我小时候就认识她了,但是我对她的一切都一概不知,除了有空我们聊聊天之外,我和她没什么交集"
"她是无辜的,你们最好放了她,不要牵扯无辜!"
"哦?是真的吗?我们早就把她放了,只不过把她放地府里去了。"
"你现在估计也就二三十来岁吧,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就不知道你身边你空中的那个魏婆婆。其实是杀你全家的那个魔教的大魔将魏邪芳吗?"
"什么,你们!"
"魏婆婆是...魔教,大将?"
"不,你骗我,你肯定想借此机会让我情绪失控从而让我暴露出他的位置,你别忙活了,这对我没用!"
"呵呵,在多年前她用一柄阴邪之矛杀穿了无数宗门家族和势力。"
"还有一关于她在归舍境的一个传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传说她一矛穿十人,十个造化境。褪去尸体堆积处,事后堆成血肉山。"
"死在她手上的人没几万也有几千,这么一尊杀神,就在那魔教没了之前退隐于世了。"
因为剧痛秦夕耀咬着牙大喊,四肢挣扎导致锁链哐啷哐啷的响。
"你瞎扯这些有什么用?无非就是想用激将法罢了!"
"呵呵,你再看看,这些是什么?"
周妍扔出一块令牌与一柄普通的银矛丢进牢里在她面前。
那令牌上面是块棕色木质的普通令牌,中间有个夜字。
"魏婆婆的夜吏牌?你们这群混洞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周妍又挥挥手,旁边那狱卒上前用剑在那令牌里面凹下去边边的一层沿着裂痕慢慢划开,往令牌背面一按卡了一声,那令牌表面掉了下来
里面装着一紫黑色的令牌,中间还有一如鲜血般红的魏字。
那狱卒又拿出腰间一袋子丢在地上,用剑挑出一朵黑色的花
那花接近那剑马上像烧过的纸一样一碰就散成许多灰烬,朝那银矛飞去
那银矛一接触到那团灰烬马上发出许多黑色的魔气一直在环绕矛身,银色转变成黑色,矛身吸收了那些灰变形了一下,本身也掉落了许多不明屑块在地上
再看那矛,纹路变得更多了,一些地方也变得更细节了,现在的矛尖更是显得尖锐无比。
"这些东西只有她才有,也是在她身上的。怎么样,够证明了吧?"
周妍本以为以她的性子一看见魔修就会发狂暴怒,结果她非常冷静的一脸无所谓与不在乎。
"所以呢,殿下。就这?"
"你...不生气?她可是杀了父母的魔修!而且她还为那个杀了你父母的那个魔教做事!"
"你就不恨她不生气吗?"
"我不恨她,也不生气。"
"虽然她是在那个魔教里,也杀了无数人。"
"但她杀的又不是我的家人兄弟姐妹亲人朋友,也没有害我,我恨她干什么?"
"可她是邪道啊,杀了那么多正道中人,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以你为民的性子你这都不恨她?"
"不恨。"
"你!....."
"好,我不跟你这死脑筋说这些了。"
"你要说出他的位置,那还能保住一条小命,你要说不说,迟早死在这!"
秦夕耀吐出一口血沫:
"反正我是不会说的,死就死了,有什么好怕的。"
"太皇女殿下没有事,还是先走吧,我不想我最后一眼见到的人是你。"
"嘴硬!哼。"
她用力一挥把剑身的血挥出去插回剑鞘快速的走了出去,那清虚道长知道她走后才在墙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