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为了保全郡主最后的名节,定会密而不发,不再追究。”
“这么说来,其实本官对那方叙时也不薄,最后还让他承了个美人恩。”
“大人说得是,日后他定要多多孝敬大人。”管家道,“大人也要歇着,明日早晨应该会乱起来。”
“不必,最近这段时间本官少眠,便在这里等着明日。”
魏约说着,将那燃着熏香的香炉用盖子盖上,里面的熏香被隔断,香气也随之消散。
魏府正准备一夜无眠,而那边的东宫今夜也没有早早歇下。
赶着宫门落锁之前,东宫的侧门悄悄进去了一个人影。
太子妃已经在那门旁边等候,看着人来了,赶紧上去迎:“谢大人,你终于来了,太子最近因太傅辞官的事情已经闭门不出许久,还望谢大人能上前劝上一劝。”
“太子妃客气,如今太子在何处?”谢温礼一脸严肃。
“请大人随我来,太子现下正在书房之中。”太子妃与婢女带着谢温礼往太子书房走,“大人此次来可有人看见?”
“太子妃放心,自家父离开之后,下官又身居闲职,所以就没有什么人盯着了,今日更是从藏书阁过来的,太子妃尽管放心。”
“倒也不是怕谢大人如何,只是如今许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东宫,二皇子那边情势不明,我们是怕连累了谢大人,辜负了太傅的一片好心。”
“太子妃放心,家父离开之前已经与下官交代过了。”谢温礼坚定道,“家父与下官是永远都站在太子这边的。”
听着这番话,太子妃的眼圈有些泛红,而此时又已经到了太子的书房。
太子妃在书房外面停下了脚步:“那谢大人便自己进去吧。”
“是。”谢温礼整了整衣袖,这才推开书房的门,一眼便看到了正在书房当中双目放空的太子。
太子看到谢温礼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而后他眼圈也红了起来,直接道:“是我对不起太傅,太傅都是因为我这才……”
“陛下不必伤心,家父离开之前预料到了太子会如此,便给太子留下了一封信,如今下官便将信交给太子,望太子振作。”
谢温礼说着,便将藏在袖子中的信交给了太子。
太子赶忙将信拿出来看,他将信拆开,细细的看了两眼之后,抬头望着谢温礼。
只见谢温礼对着太子行了一个大礼。
“下官与谢家,誓死追随太子,望太子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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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
这声音?
苏长乐的意识有些迟缓,她睁开眼睛想将悬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扒拉下去,却根本没有力气。
难不成她的耳朵也不好使了,竟然出现了幻听?
还是江慎的声音?
提到江慎,苏长乐的心头便清明了三分。
若是让江慎逮到这个场面,江慎岂不是气得就要当场死过去?
苏长乐中了熏香没有力气,但是她身上的的方叙时却精神的很。
他听到了声音侧头去看,果然看见了江慎正站在门口,原本还有些戏谑的脸忽然变了。
“方大人,郡主不适,我来带她回府。”
江慎走到床边,看着还在苏长乐上面的方叙时,脸色不善。
跟在江慎后面的宋实瞄了一眼苏长乐现在的样子,迅速地将身子转了过去。
“郡马来的好巧,只不过……”方叙时从苏长乐的上方起来,整理了一下刚刚被苏长乐撕扯开的衣领。
江慎扫了一眼苏长乐的样子,他嘴角勾了勾,但眼神明显比刚刚还阴冷得多。
“看来方大人这是还没醒,宋实,让方大人清醒一点。”
江慎说完,身后的宋实便直接上前将方叙时从床榻上揪了下来,而后直接在他起来的瞬间,脚踹向了他的膝盖处。
随着一声惨叫,方叙时的脸色变得煞白,宋实松开了手,方叙时便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他浑身抖着根本说不出来话。
他的膝盖已经被踹碎了,现在他只能瘫着。
苏长乐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剩下的只有香薰的驱使,任谁都可以摆弄。
但是小手还在扒着身前人的衣衫,脸上是越来越红的韫色、
江慎弯腰拍了拍她的脸:“苏长乐。”
晕红的脸烫了烫他的指尖。
苏长乐无意识地哼哼,熏香已经在她的身上种的很深了。
江慎弯腰将苏长乐打横抱了起来,外面的人早已经被苏长乐带来的暗卫给解决掉了,这风月小筑里面的隔音十分不错,就算是刚刚方叙时那般惨叫,外面都不大能听得清楚。
江慎将苏长乐抱了出去,刚出门便对着宋实道:“将门关好,不要打扰方大人休息。”
宋实点头:“是。”
江慎揪这般将苏长乐抱了出去,外面被人迷昏的阿珠也醒了过来,她看着江慎把苏长乐给抱了出来,心下一惊。
苏长乐的身上被江慎带来的披风给裹住,连根头发丝都看不到。
阿珠赶紧低头跟了上去,而后还不忘让那些暗卫赶紧跟上。
江慎就当作没有看到,只抱着苏长乐上了马车,随即对着阿珠吩咐道:“马上回府,备上凉水,要放冰的那种。”
江慎的表情严肃,阿珠不敢多问,只道:“是。”
马车急速奔回了郡主府,阿珠先下车跑了回去,让人将水给准备好,又从冰窖里面拿出来了冰放进了水里。
江慎抱着苏长乐一路回来,直接进了浴间之后,便要将苏长乐扔进冰水里。
“郡马,郡主怕冷,之前月事的时候就晕倒过,如今这水这么冰……”阿珠有些担心。
江慎却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将人扔进了冰桶之中。
他的语气比那冰水还要凉:“看着郡主,不要让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