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精神,今天的事情到底杨明是受害者还是秦淮茹自荐枕席,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了。
而且阎解旷不是杨明的家人,也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他的证词,应该是成立的。
当秦淮茹看着阎解旷从屋子里滚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秦淮茹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盘算着,怎么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秦淮茹没打算骗过易中海。
毕竟易中海这只老狐狸,恐怕一开始就能猜到秦淮茹的打算,之所以没戳穿,是因为秦淮茹和易中海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但是,秦淮茹必须瞒过傻柱,要不然以后,不用等傻柱结婚,她就可能失去傻柱的接济,亦或者就算傻柱还给她接济。
指定会不如从前了,她少不了在傻柱那里得付出点什么。
阎埠贵:“臭小子,将你看到的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记住了,一个字都不许错,要是说错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阎解旷缩了缩脖子:“我就是原本闻着杨工家里的肉香味过来的,我实在是馋的受不了才来的,但是我什么还没开始偷。
那个秦淮茹就进来了,当时吓得我更不敢动了,就一直躲在厨房的门后面,透过门缝,我就看着秦寡妇先是悄悄的走进屋子里。
那个时候,杨工还在睡觉,还没起来,那个秦寡妇先是看了看杨工的屋子,好像还在嘀咕,这些东西迟早是她的之类的话,我没太听清楚她的原话。
但是大体是这个意思。”
阎解旷的话一出,整个禽满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瞬间沸腾了,他们眼神怪异的看向秦淮茹。
好你个秦寡妇,你原来不光馋人家杨明的身子,原来你还想要抢占人家的家产,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这满屋子里的家具,精美的程度,还有奢华的摆设,只有你秦淮茹馋吗?
他们也馋的要命,但是他们不敢直接算计罢了!
不要低谷禽满四合院里禽兽们的脸皮,没有他们不好意思干的事情,只有他们不敢去干的事情!.
秦淮茹脸色苍白无比,她没想到,自己当时无意识的呢喃,都被阎解旷听了过去。
秦淮茹:“他胡说,他一个小孩子的话,怎么算数?这都是杨明想要污蔑我的!”
傻柱原本还有点懵,此时看着秦淮茹眼泪汪汪一脸委屈的样子,瞬间回过神来:“对,就是他胡说,他一个孩子说的话,怎么算数?
这一定是杨明故意欺负秦淮茹!”
“啪啪啪”
杨明忍不住给傻柱鼓掌:“傻柱,刚才你说,梁拉娣是轧钢厂的员工,不能作证,然后,你又说,陈雪茹是我媳妇,不能作证。
现在你又说阎大爷家的阎解旷也不能作证,干脆你说吧,谁能给我作证?要不然我将派出所的张所长叫来,问问他。
不经同意擅闯民居,是什么罪?再顺便问问,这阎解旷到底能不能给我作证!”
傻柱:“你.....也不能听阎解旷一个人的说辞吧,小当还说,她亲眼看到你叫秦姐到你的屋子里来的!”
杨明:“呵呵,刚才的街坊邻居都听到了吧?傻柱说我媳妇,是我的家人不能给我作证,现在小当是秦淮茹的女儿,就可以给秦淮茹作证了?
傻柱,你算老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家人不能作证,那么就都不能作证!你凭什么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