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冲个热水澡吧!”徐笙摸着林楠身上都是冰凉的。
“没事。”林楠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徐笙。
徐笙见着固执的林楠叹了口气,起身靠近他,唇落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快去,别感冒了。”
这个鼓励起了作用,林楠这才起身,回了自己家去洗澡。
林楠洗澡才用了十分钟,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件灰色的卫衣。
“嗯?你还买了酒?”徐笙见着他手上的罐啤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徐笙的卧室里,房间的窗帘已经拉上,只有房顶的灯在发射出耀眼的亮光,徐笙坐在地毯上,支搭起来的小桌上是已经打开的两个啤酒。
“初中的时候,申征是我最好的兄弟,邱义比我们大,什么事情都会让着我们两个,我们唯一的一次的分歧就是台球馆的事情。”林楠提到这儿的时候,双眼眼眶都红着,倚着床边的后背渐渐的塌了下来。
“台球馆的事,我们和申征说过,跟社会上的人混没有什么好果子,过了两三个星期以后,申征带着一脸的伤回来,他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自作主张的打了警察的电话。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
徐笙可以理解,那个时候的林楠还小,根本没有接触过社会,更不清楚台球馆里的势力,他那时候能想到的唯一个帮助自己兄弟的办法就是报警,但就是报警毁了他们。
申征母亲被带走的那天,林楠已经傻了,他这才知道自己这是做了什么。
“申征,对不起,我不知道。”林楠给申征的留言,过了很久依旧没有收到回复。
林楠那段时间几乎是魂不守舍的,每天只剩一副躯壳带着去上课,放学了就想着怎么能联系上申征。
过去了一个星期,林楠依旧没联系到申征,他还是把电话打到了家里面,那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家里给了林楠一大笔钱,林楠拿着这笔钱去把申征的母亲赎了出来,原本林楠以为一切的不幸都会过去,直到申征油=有一天过来找他。
“申征,你的母亲,我......”林楠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申征一拳头打倒在地。
“你他妈还有脸提我妈!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妈根本不会死!”申征吼着他,那一刻林楠才知道,申征的母亲本来就有疾病再加上蹲的那几天监狱,导致她痨病发作去世了。
从申征母亲去世的那一刻起,林楠就知道两个人永远再做不成兄弟。
申征渐渐的退出了他的生活,直到一天,一条关于申征和申征母亲的消息在校园里铺天盖地的传开,一切都走向了深渊没办法再回头。
校园里这个言论的传开让申征成了众矢之的,申征的父亲扔下了他重新娶了别人。
......
林楠诉说,红透的眼眶滑下泪水,林楠扯着唇哭笑着:“申征找过来的那天,本来我现在应该是那个残疾的人,是邱义哥帮我挡下了。”
“真他妈的可笑啊!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一个电话。”林楠的泪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林楠抬头望着明亮的灯光,眼角的泪水却还是肆意的在脸上流淌。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