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色优美,皓月当空,当是良辰美景之时。
阿豪与阿发在里屋做好准备,九叔也点燃了龙凤烛,静待芭蕉精。
屋中,阿豪绑好红绳,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又见阿发拿着个镜子在钻床底,更不解道:“这是什么?”
阿发道:“法器啊,师父说这可是最后一个法器了。”又见阿豪毛手毛脚,连忙夺过来抱着道:“你小心点,可不能弄坏。”
阿豪夺过来,思量下道:“怎么用?”
阿发如实道:“师父说那芭蕉精来,我们就大喊一声,用这镜子照它就可以了。”
阿豪道:“那太危险了!要不我来?我们换换。”
阿发闻言卖可怜道:“师兄,你看我这个子,就知道我还在发育,你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失身吧!”
阿豪一听道:“好吧,你要记住,是我帮了你啊!”
说完就躺好,却不想自己刚躺好,那芭蕉精就出现在床上,一副妖艳妩媚,任君采摘的模样。
虽然那芭蕉精极具诱惑,但看过受害村民惨状的阿豪可没半点心思与其共赴巫山云雨,而是吓得只拍床下,想叫阿发帮忙。
但阿发却认为阿豪是与他开玩笑,而恰巧芭蕉精化作的红衣垂下一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便往那边去看看,是不是布置陷阱的红布掉了。
被禁了声的阿豪见阿发没动静,万念俱灰的被芭蕉精拉进红纱中,幸好他聪明,把鞋子脱了下来。
掉在地上的鞋子终于引起阿发注意,发现芭蕉精来了。
而此时,在门外的张林感知着屋里的一切,窃笑不已。在芭蕉精靠近屋子时,他就已经发现,但他没声张,就是为了看这难得的一幕。
毕竟有一眉和他在,一个借助天狗食月而化形不久的芭蕉精还翻不起风浪。
听到阿发声音,一眉道长才知芭蕉精已经到来,推开里屋却不见其踪影。
在看屋外,那芭蕉精已经跑了出去,早已过了龙凤烛。
不过刚化形的精怪,不识人道法术。
它既然顺红绳而来害人,却不知已被红绳拴住,此时不逃命,居然还敢回身无一眉道长斗法。
见此,张林一个纵身,以剑在芭蕉林和芭蕉精之间划出一道浅沟。
沟壕虽浅,但其中蕴含着张林至刚至阳的太阳真火之炁,犹如天堑般断了其归途。
一眉没有如原来般让其跑进芭蕉林,废了好大断力气,找到其本体后才除掉它。
有了张林提前断其归途,区区精怪,不过两下,便被一眉道长用火烧掉。
除了芭蕉精,一眉道长看下刚才与芭蕉精斗法时,不小心被芭蕉精逮住的阿发,见其没有大事,才起身对张林作礼道:“多谢道友,不然此番又要多费番功夫。”
张林回礼道:“举手之劳,一眉道长不必如此客气,想来即使没有我,这只小小精怪,道长也弹指可灭。
再说村民也请了我,我若是不出力,也说不过去不是。”
一眉闻言笑笑道:“此间事了,我看道友也没住处,不妨与我回义庄暂住一夜。我观道友刚才手法,是我茅山一派中划地为牢的手法,想来你师父也是我茅山中人,你我也可畅谈一二。”
张林闻言作礼回道:“如此,那林便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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