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关的消息,带着几个卸岭好手,逆着人群上来,但见陈玉楼几人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方进来时又遇见晕了过去的罗老歪,当下见了陈玉楼,五步当做三步走,赶到其身边问到:“老大,听兄弟们说,你们在里面遇见了机关,怎么样?可有受伤?”
陈玉楼道:“全耐道长先见,虽折几个兄弟,但大家总算有惊无险。”
说着又道:“对了,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怎么进来了?”
红姑娘道:“听兄弟们说你中机关,我不放心,就来看看。”
陈玉楼道:“瞎操心,有道长在,我能有什么事?”
红姑娘还欲言,张林道:“二位,有什么出去再说,元人既然在那翁城布下绝阵杀局,我等虽逃了出来,但他们肯定还准备有后手。
至少那城中机关消灭盗贼后,这处墓道他们肯定也留下将其再次堵住的后手,再不走,等下我等得得被活埋在这墓道里。”
陈玉楼闻言道:“却是此理,那元人如此歹毒,这墓道绝不能久留,我等当速速退出去,恐迟则生变。”
说完,四人根本不敢久留,急忙往墓道外奔去。
待出了墓道,陈玉楼却见进去的卸岭群盗,各各身上挂彩,皆无精打采的,或躺或站,毫无精气神的围着墓道口。
陈玉楼一出来,众人的目光皆盯在其身上,看得其一阵不自在,心中又生愧疚。
想起此番死里逃生,陈玉楼心中自不是滋味。
红姑娘见此,只得想法转移陈玉楼的注意力,让他先看看罗老歪。
陈玉楼闻言,才记起罗老歪昏了过去,忙越过人群,去查看其情况。
罗老歪此时已经醒了过来,正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失血好像有点多,因此那张黝黑的脸少了几分红润,多了几分苍白。
当下见陈玉楼过来,便挣扎着要起来。
陈玉楼见此,脚步更快,上前按着对方道:“罗帅身体不便,就不要多礼了。”
罗老歪起身一半,见此只得坐下,骂咧道:“他奶奶的,这元人也太歹毒了,居然在自己墓中埋下如此机关,那些宝贝宁愿烧了,也不留我等半个。”
陈玉楼道:“罗帅,那哪里是什么元人墓室?只是坑杀我等的机关而已。离正主还远呢!”
罗老歪一听那不是墓室,又骂到:“他奶奶的,那些个北蛮子,怎么也这么多花花肠子?不是说他们有勇无谋吗?怎么还算计到我等身上来了?”
陈玉楼还为说,花玛拐道:“你还说,要不是你不听总把头的,乱动墓中东西,又怎么会触发机关?”
陈玉楼闻言,当下呵斥花玛拐,那罗老歪见此,心知理亏,便拉住陈玉楼道:“总把头息怒,拐子说得对,要不是我老罗财迷心窍,我等也不会中了那元人算计。
他奶奶的,算起来,你我兄弟今日算是被这元人耍了个遍。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总把头既然说这里也不是正主,那老子还就和他们杠上了。
日后再进古墓,我罗老歪和手下兄弟全听总把头的。
你不让我们碰,前面就是金山银山,我等绝不拿分毫。
但请总把头在带我等进去,寻了那什么老子大将军,让我老罗将他开棺鞭尸,也好一出今日恶气。”
陈玉楼得了罗老歪承诺,也不在追究其今日所为,况且这瓶山财货还未到手,自然不可能轻易了了。
二人皆是一方霸主,若是空手而回,传到外面,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但见群盗疲惫,罗老歪又失血过多,状态不佳,便着令众人打到回府,回攒馆从长计议,再议三进瓶山。
众人正欲行,却闻身后轰鸣,忙转身一看,却见那耗费巨大人力物力挖出来的墓道已被沙石堵的死死的。
陈玉楼见之,暗道庆幸,刚才张林让他们赶紧出了来。不然纵逃过了那翁城机关,此时也得葬身这沙海里。
流沙历来是古墓中“以柔克钢”的有效防盗手段,大量流沙一但灌满地宫墓室,就不可能象挖墓墙夯土般,一个盗洞就能解决问题。
因为砂子松散流动,不管盗墓贼掏挖出来多少,就会有其余的砂子流过来填补,除非是将里面的千万吨积沙全部掏空,否则流动的细沙就会象一面会自己移动的墓墙,盗墓者永远也别想在其中打出一条盗洞。
要是自己等人被埋在里面,外面的人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他们不得。
罗老歪见此更是破口大骂这瓶山古墓的墓主,说要不把那墓主人从他的屌坑里拖出来乱刀剁了,罗帅就他妈不姓罗改姓屌了。
当即嚷嚷着让副官再派人回去调兵,调他娘整个师来,不信挖不开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