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得好好替我说说好话啊,这事真跟我没关系。”
朱永见徐永宁这回终于知道害怕,内心顿时安心不少,他就害怕徐永宁这种二愣子,被人蛊惑一下,就热血上头,跟皇上对着干,连累他也跟着一起吃挂落。
要知道他们定国公这一脉可是有着二愣子上头传统,当年这定国公的爵位就是这么来的。
如今终于可以放心,徐永宁知道害怕,在这节骨眼应该不会给他添乱,朱永如此想着。
“现在知道害怕,早干嘛去,马文升要整顿京营,整顿军田,你让他去办就好了,何必推三阻四。”朱永说道。
徐永宁郝然道:“还不是因为那马文升得势不饶人,你也知道那些被罢黜的将校都是勋贵,和我们都多少沾点亲带点故,他们都求到我门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皇上要办的事情,你救得来吗?”朱永反问道。
“我们勋贵可是同气连枝啊,特别是土木堡之变之后,勋贵更是凋零,不护上一护,恐怕将来朝堂没有我们勋贵立锥之地啊。”徐永宁感叹道。
徐永宁的一番话真是把朱永给震住了,对于这一代的定国公徐永宁,朱永还是很有一些看不上的。
对于征战沙场一生的朱永,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如何入得了他的法眼,要不是因为父辈有些交情,朱永连门都不让他进。
但是徐永宁今天这振聋发聩的话,真是惊艳的到了他,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纨绔竟然会想出这么一番深刻的道理。
朱永怔怔地看着徐永宁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保国公,我这可不是虚言,今日文官就可以将手伸进京营,提督十二营,明日就可以管着武将的升迁,长此以往,武将终将沦为文官的附庸,到那时朝堂哪有我们勋贵的立足之地,我们得未雨绸缪。”徐永宁苦口婆心地说道。
“看来还是老夫错怪于你,原本以为你对此次上蹿下跳,是为了那几两银子,不曾想你既然想得如此深远,作为勋贵,同气连枝,我自是站在勋贵一遍。”朱永承诺道。
徐永宁见朱永终于被自己说动,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昨日让府上的谋士教了一番言语,否则今天真的搞不定朱永。
正如谋士所料,朱永已经是如今勋贵之中功勋最高。看中是武将在朝堂的地位,这关系到他的身前身后名,毕竟如今他的军功已经是升无可升。
军功不再是他所求,唯有求名。徐永宁一番话果然号住了他的脉。
“快走吧,不可让皇上久等我们。”朱永开口道。
“诶,保国公,您先请。”徐永宁彻底在朱永面前做小,躬身行礼让朱永先行。
当他们两人来到乾清宫的时候,发现殿内不光来了他们俩,还有英国公张懋。这顿时令他们俩有些不解,竟然连英国公都来了,看来皇上不光是为了马提督遇刺之事。
英国公看见朱永和徐永宁他们俩,也一脸疑惑,原本他以为新皇登基,需要笼络一下他这勋贵,如此看来却不是。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朱佑樘所为何事,竟然同时召集这么多国公在此,带着揣测不解的心情,几人坐等朱佑樘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