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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血口喷人,我这身可都是我自己当年自己添置的,有些人自己穷酸就见不得他人过得好。”妇人鄙夷道。
“怎么就兴你找了个什么狗屁两淮都转运盐使司的老爷,就不兴我有个好爹啊!”年轻人不屑道。
“你倒是说说,你的爹有什么了不起的?”妇人在年轻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完全不相信年轻人身世有什么了不起的。
年轻人仿佛感觉到了轻视,气愤道:“听好啦,说出来,吓死你,在下乃保国公家三子朱暌。”
“哼,一听就是庶出,有什么了不起的。”妇人翻着白眼道。
年轻人仿佛受到了侮辱,气愤道:“泼妇,敢轻辱于吾,吾要让汝知道知道厉害。”
说完年轻人竟然跑上前打算动手。
可惜年轻人看起来年轻,貌似是个银样蜡枪头,完全不是妇人的对手,只见妇人一把握住了年轻人的腰带下部,顿时年轻人不再敢任何动弹。
“你这个妇人,无耻之尤,赶紧撒手。”年轻人顿时急了,喊道。
“在下一妇道人家,再无耻也比不上你,竟然跟一女人动手,堂堂保国公家,果然是好大的威风。”妇人不由得加大了力道。
“噢……撒手。”年轻人顿时惨叫连连。
谈允贤见到此不由抬手用衣袖遮挡脸部,顺便将头别到了朱佑樘的怀里。围观的其他女人不由地窃窃地笑了起来。
如今赶来成衣店挑女人衣物的无不是已嫁作他人妇的女子,未婚女子还没有这个胆量。
朱佑樘感觉这一出在前世似曾相识,怎么那么像碰瓷的桥段,今天这种事情一出,不管成衣店有没有出现偷窥事件,要是处理不当,今后不管如何妇人恐怕都不敢再来此光顾。
一家店铺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朱佑樘对此心知肚明。
他知道这时该他出场了,对于这种局面宫内的太监明显应付不了,还有朱佑樘发现让宫内的太监去打量皇店明显不是个好主意,太过官僚。
看来生意还得交给生意人去做。
朱佑樘拨开了护卫在他前面的两人。喊道:“住手。”
听到有人解围,年轻人不由得求助般地看向朱佑樘。
主事太监也抬头看到了朱佑樘,不由得面露惊色,刚想开口喊皇上。
朱佑樘连忙用眼神制止了他。
“怎么回事,这里还做不做生意,在下陪着夫人来挑衣服,都被堵在外面半天了。”朱佑樘抱怨道。
夫人抬头一看朱佑樘这副模样,便面露喜悦,只有成了家的妇人才会知道朱佑樘这种身型壮硕之男子的好处。
“公子,你来评评理,我一妇道人家在此……”妇人打算再哭诉一番,但是朱佑樘完全不给她机会。
“哼,谁有空听你们两狗屁倒灶之事,谁知道你这位妇人跟这位兄台有什么勾当,在下可没有闲心听你们这些闲淡,真有冤屈大可去刑部走一遭,我家夫人还等着挑选衣物呢。”朱佑樘不耐道。
妇人没料想朱佑樘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顿时急了,大喊道:“不是,我这……”
“来人,将她们两个给我轰出去,耽搁吾等挑衣物,简直太不地道了,我可是听说最近的四海的衣物有些紧缺,马上就断货了,再挑选几件,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朱佑樘大声对四周喊道。
四周的人一听要缺货,顿时再也顾不上看热闹,一哄而散去忙着挑选衣物去了。
“这些衣物如今可只有四海成衣店独一家,其他地方是绝无此物,听说皇帝也不允许其他地方生产,要生产据说是要向宫内专利局申请。”朱佑樘将人群已经四散,接着又大声喊道。
四周的人群一听散的更快,立马陷入了哄抢的地步。